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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叔今天面子丢了个彻底,他拎起马头琴就往外走。

路过曲妙身边时,他停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难道你一直在藏拙?”

“之前唱得那么难听都是在装的?”

曲妙摊手,“我从来没有藏拙,只是临时开了挂而已。”

诺叔听不懂她的话,只以为她在故意开玩笑,皮笑肉不笑地指责她:“好有心机的女人。”

涯自走过来淡淡说:“就算我徒弟有心机,也比一些人愚蠢还不自知要好。”

“你!”

“如果你愚蠢到连这句都听不懂的话,那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说的就是你。”涯自从口袋中掏出方巾,又开始擦手,他刚刚触碰到的那架钢琴没有提前消毒,让他很不适。

诺叔脸色铁青,场面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哈哈哈哈,你这样说,观众还以为我们真的吵起来了。”谁知道诺叔忽然脸色180度大转变,哈哈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今天节目效果拉满了,有冲突有反转的,还得是兄弟配合得好啊。”

曲妙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摄像机,心下了然。

这诺叔不愧是混迹娱乐圈几十年的老油条了,真是能屈能伸,变脸速度还挺快,上一分钟刚被涯自指名道姓地骂了,下一分钟就能强行挽尊称兄道弟,让观众们以为这是故意安排的节目效果。

涯自侧过肩膀,阻止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眼里藏着深深的厌恶,却没有开口反驳。

他在娱乐圈向来不怕得罪人,自我惯了。但今天曲妙在,他难得生出了隐隐的忌惮担心曲妙得罪狠了前辈,将来他不在身边护着时,会被人报复。

诺叔看涯自和曲妙都顺着台阶下了,没有再继续下他的面子,终于松了口气,脸上挤出一个笑,朝他们告别,“那我去自己排练室继续带徒弟了。”

甚至还回头朝曲妙wink了一下, “小曲,看好你哦。”

那家伙,真是我命油我不油天。曲妙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涯自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眼神变得寒冰刺骨,心中浮现出了四个字——来日方长。

曲妙手里还握着4205号地仙给的纸条,她假装尿遁快速跑进了洗手间,锁上隔间的门,好奇心爆棚地打开了纸条。

第一排写着一段咒语。

第二排写了一句话——“若想得知宁慧下落,晚上拿出万生瓶念动此咒。”

纸条上面的咒语很陌生,曲妙从未见过,后面还跟着一串奇怪的数字,她陷入了沉思中,这个小地仙偷偷给她写这段话是想干吗呢?

从洗手间出来,曲妙还在琢磨着这事,却百思不得其解。

待今天的课一结束,她就拎起包就冲回了宿舍,翻出父亲留给她的《茅山志》就开始一条条查找这条咒语。

然而大半本都翻过了,也没找到相关的记载。

“奇怪了,他要我念这个咒语做什么呢。”曲妙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她又不敢轻易照做,地仙特意让她拿出万生瓶来念这个咒,不会是想将宝物占为己有吧。

曲妙纠结了半晌,还是没敢按照纸条所说的去做,她将其随手塞进了挎包里,离开了招待所。

宁江小镇商业开发做得还不太成熟,这里仍有很多当地居民在此地生活着。

曲妙沿着老街,看到有当地的老店,就走进去打听问是否有人知道宁慧的。

然而结果令她失望了,所有人听到这名字都摇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还是一家做传统糕点铺子的老板指点她,“这种寻人啊,你得去问那些上了岁数的老人,他们平日没事啊,就聚在一起,张家长李家短的,谁家有什么事都晓得哩。”

曲妙透过木窗看向店铺外面,老街尽头的一座座乌瓦白墙的房子前,有很多老人坐在藤椅上摇着蒲扇乘凉。

她谢过老板,随手买了两盒点心。

手上拎着点心就往老人那边走过去打听,老人们都摆摆手说没听过,一个大娘张开嘴,门牙处空空漏着风,口齿不清地说:“咱们也都才七八十岁,你说这人是百年前的事咱还没出生,哪里能知道呢。”

说得也是。

曲妙灵感一闪,想到了什么,她又问:“这镇上有百岁以上的老人吗?”

这个问题问完,老人们相互看了眼都摇摇头。

刚刚那个缺门牙的大娘刚准备开口说什么,就被旁边人用胳膊杵了一下,也低下头不再说话。

曲妙把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摆摆手道:“没有就算啦,我也只是随口问问。”她从斜挎包里拿出了刚刚在糕点店里买的点心,放在藤条编的小茶几上,笑容可掬地招呼他们吃。

老人们吃了她的点心,对这个漂亮闺女亲近了不少,招呼她坐下来,曲妙发挥了自己讨喜的唠嗑功力,把老人们哄得开开心心,直到太阳都下山了,他们才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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