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闯纳兰府(2 / 3)

来,那狗猛地睁开眼,张牙舞爪的朝她扑来。

妗小小来不及呼痛,一个鲤鱼打滚,三步并作两步跑开,就在恶狗的獠牙要穿透腿上时,她别无她法,只能推开离她一步之遥的房门。

屋里一片漆黑,借着月光隐约看清屋里陈设,那黑狗在门外狂叫不止,却没跑进屋里做凶,妗小小心下稍安。

她扫了眼屋子是否有可藏的空间时,突然一股怪异萦绕在心上,这一番动作声响并不小,而屋中人竟然毫无察觉,妗小小发觉不妥,来到床边站定,还未看清纳兰二公子是何情况,便被外边脚步声打断。

黑狗叫的更欢了。

“出了什么事?”

“黑子你狂叫什么?”

“二公子………”

妗小小心提到了嗓子眼,跺着脚,突然觉得碰到床边的脚一空,她弓腰掀起锦稠锻匹,用手触了触,发现里边似乎能融一人平躺的空间,来不及多想,侧躺滚了进去。

刚藏好,屋里的烛火被点亮。

一个婢女惊慌失措,脸都白了:“不好了,二公子发烧了,快去请大夫。”

“公子醒醒。”

床上的人纹丝未动,好似死人一般。

巧云和巧焉吓得跪在床前哭哭啼啼。

外边又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十数人涌进屋里,争相往床这边打量。

一个普通打扮的中年郎中,做到床边为纳兰止白把脉。

郎中眉毛一皱,屋里的人便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我的儿啊!”一个模样妍丽,体态绰约多姿的貌美女人,她身形不稳跌坐地上,哭哭啼啼。

“起来。这般失态成何体统。”有些苍老,又威严的声音传来,“大夫,我这孙儿身体如何。”

郎中捋着胡须,摇了摇头说道:“不妙啊。”

床下的妗小小听得心惊胆战,这二公子偏赶这时病入膏肓,若真要是死了,届时扫灵祭祟,发现了她,保不准被当成谋害二公子的嫌疑?

这信,简直是引火上身,妗小小更懊恼,不该一时抖机灵潜进府中,平白遭劫难。

只能盼着这纳兰二公子陌要有个闪失。

“公子,病伤气耗,肺气虚不清,失于宣肃,上逆作声,寒邪侵蚀身体。另身有积年顽疾,已伤根本,此次恐怕……。”

那貌美妇人一听,承受不住乏力,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大夫人…”两名丫鬟忙上前搀扶。

纳兰老夫人吩咐下人把大夫人抬了下去。

“我这孙儿可还有希望”老夫人手有些颤抖。

“我只能开副方子试上一试。”大夫在纸上写了一副药方子交给站在身侧的人,然后对着老夫人施礼离开。

老夫人坐在床边为纳兰止白紧了紧被子,叹着气嘱咐几句,由下人搀扶着离开。

屋里还有脚步声,妗小小躺在冰冷地上如热锅的蚂蚁,煎熬着,不得脱身。

“巧云,巧焉,你们二人今夜给我打起精神,夜间有何情况立马向我汇报,青生,伏舒,你们也在外候着,若有意外速去请郎中。”

这熟悉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勾魂使者一样令她胆寒。

是冯德。

她这才想起来,那恶人可不就是纳兰府上的管家。

冯德又说道:“陈家嫂子你在厨房待命,若是公子夜里醒了,便熬一碗热粥送来。”

这一夜,倍受煎熬,担惊受怕中度过。

次日,屋子里人来人往,不断有人抽抽噎噎探视。

妗小小藏在床下活受罪,不光饿肚子,而且人有三急,她憋的脸红脖子粗,却无处疏解。

人没被饿死,但马上快要被尿憋死了。

“咳……咳咳……咳。”床上的人又在咳嗦着。

“咕噜,咕咕噜噜…咕咕………噜噜”肚子的叫声,令紧张的气氛有些松动。

大夫人连声说道:“我儿饿了,快去…快去准备些羹汤。”

巧云诧异了一下:“夫人,奴婢才喂了二公子一些粥。”

大夫人是纳兰二公子的生母,此时她有些不悦的道:“怎么,我的话你是要忤逆。”

巧云吓得立马跪地,讨饶“奴婢不敢,只是担心公子少动,吃多会积食。”

大夫人柳眉倒竖,巧兰小跑去了小厨房。

巧云喂的粥都被吐了出来,她把碗放在了屋子里正中间的圆木桌上。

妗小小脸色难看的捂着肚子,生怕这肚子在不争气的发出声响,以免被人发现。

午间,难得有一刻清净时刻,探病的人都相继离开,巧焉不见身形,巧云和门外的青生,伏舒,打个招呼出门方便去了。

房中不时的传出,一声半声的咳嗦声,再无半点别的声响。

妗小小抓住机会,快速的从床底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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