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闯纳兰府(1 / 3)

纳兰府,门庭广立,绣柱雕梁,大门漆红色,梁枋施彩画,气势威严,不愧是名门望族。

府上,大门紧闭,门口两个门守,一左一右,恪尽职守。

妗小小手捧信笺,细利的说道:“小哥能否通融一下,把这封信转交府上二公子。”

左边长的还算周正的青年,斜眼看了她一下,置若罔闻,视线收回,又目视前方。

妗小小觍着脸只能再次开口:“劳烦小哥,帮个忙。”

右边年纪稍长的男子,不耐烦的说道:“这些女子,真是不知礼义廉耻。从哪来,在从哪回吧。”

妗小小碰了一鼻子灰,索性背过身,屈膝坐在台阶上。

正午,太阳浓热,妗小小香汗淋漓,心头焦躁,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她不能无功而返。

冷不丁,一把闪着寒光锃亮的剑,抵在她的脖颈,刺眼的光线和颈部的触感令她心头一缩。

青年守卫不知道抽的哪辈子邪风。

他横眉冷目,冷飕飕的说:“滚。”

妗小小看一眼剑,又看了眼青年,未敢顶嘴,手提着裙摆一溜烟跑开。

眼看送信无望,她只能另想它法,伺机而动。

转眼日头西斜,妗小小躲在纳兰府一侧墙角,急得团团转。

一架木车,拉着满满一车的恭桶,缓缓而来。

“王叔,今怎么回来这么晚?”

老头走路慢吞吞,牵着马,说道:“出去办点事,回来当误了些时辰。”

暗处,妗小小见他们谈话,眼睛一亮,心里有了盘算。

那老人路过她身边时,妗小小尾随在身后,沿着纳兰府墙走了一小段路,前边是一个漆红后角门,妗小小心里有数,趁机钻到车底下,手脚并用,抓牢横在马车底下的长条方子,借力趁势的躲在车下。

车上恭桶被老人分配走,马车停在僻静的墙角处。

这时,天已经全黑了下来,妗小小见四下无人从马车底转了出来。

纳兰府,楼阁台榭,阶柳庭花,一路弯弯绕绕偶有提灯仆人,吓得妗小小藏藏躲躲。

府上,庭院众多,不知纳兰二公子在那处院落,妗小小晕头转向,最后索性靠在游廊旁树荫下小息。

突然一道黑影,如泰山压顶一般,沉沉的落了下来,妗小小被砸的晕头转向,还未看清,压在她身上那人一身酒气,含糊不清的说道:“都怎么些年了,你为何就不从了我?”

一股热气补面而来,浓烈酒气萦绕鼻尖,妗小小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天暗,看不清他的脸。

他俯下头颅就要吻了下来,妗小小用手连忙阻止,伸另一只手握成拳,朝着他后脑勺抡了过去。

男子吃痛,闷哼一声。

妗小小借力推开他。

“谁…谁在那?”两名丫鬟打扮的少女,提着纱灯快步走了过来。

妗小小连忙一个鲤鱼打挺,躲到一旁的水缸里,缸里飘着一朵莲花几片叶子,她进入时,声响不大,因此那两名女子并没有察觉出异常。

那男子就地呼呼大睡起来。

一个婢女把纱灯抵在男子面前:“诶呦,这小祖宗快起来。”

另一名婢女端着食盘,轻声说道:“巧焉,你快送这祖宗回锦枫园,我去把这药膳送给二少爷。”

妗小小跟着婢女来到一处清幽院子,碎花青石小径,几丛翠竹,路经方形四角飞檐亭,前后均开满月门,如环相套,如镜对影,穿行而过,又走了一段路,越过海棠花形门,来到雕甍绣槛房门前,烛光透过窗棂,里边映射一道

琼林玉树般的身影。

婢女敲了敲门,轻柔的说:“公子你的药熬好了。”

“进来吧。”屋中男子说道。

婢女推门而入,

“咳………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一声声响起,好似五脏六腑都要咳了出来。

“公子这药,还是趁热喝吧。”语气里有一丝丝担忧。

纳兰若白有些中气不足道:“搁桌子上,退下吧!”

不一会婢女走了出来,把门关好,离开。

妗小小从怀中取出信纸,刚要顺着门缝塞进去,突听远处传来狗叫声,她顾得其它,赶紧找了一高处所在藏身。

堪堪爬上墙头,一只呲着獠牙的大黑狗,汪汪对着她狂叫着,妗小小一动不动和一只狗四目相对。

那狗满身黑毛竖起,口涎流了一地,凶狠的盯着她,伺机择人而噬。

一人一狗,僵持着。

屋里的烛火一灭,纳兰止白边咳嗽,便说“黑子莫吵!”

那狗似是听懂人话一般,摇了摇尾巴,果然不叫了,但是依然凶巴巴盯着她这个外来客。

月过中天,细风如水,妗小小抱爬在墙上打盹,一个不小心从墙上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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