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青黛道:“我也留意到了,所以一直很奇怪,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那间画室,杜二公子不许别人进去,可她却可自由出入,杜二公子对他应是信任的。而她,似乎也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无情,她为何会如此矛盾?”
赵令询愣了一会:“你怎么知道她可以自由进出画室?”
沈青黛见他一脸呆愣,忍不住一笑:“杜家大夫人是说了,有人可以自由进出。”
赵令询还是不解:“我知道,可你怎么断定那人就是戴什么锦?”
沈青黛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故作深沉道:“直觉吧!”
三人一路讨论,回中亭司报备后,各自返家,只等第二日上门详查。
沈青黛一夜翻来覆去,心绪不宁,折腾到三更,才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日,三人在中亭司碰面,直接去了杜宅。
平云巷连着翠云湖,此时晨风微凉,薄雾升腾,巷子屋舍若隐若现,仿若云间。
杜宅距中亭司不远,走路不到两刻便到。
方到杜宅大门,管家一见他们三人便迎了上去。
“各位大人,出大事了,二爷的尸身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