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在朦胧中醒来,太阳已经高悬,但她也不知道是几点,她来到门边,轻声细语,“修煜,你在吗?我饿了,能不能给我点吃的!”
半晌门被打开一个缝隙,一盘食物被送进来,今夕赶紧端起碗,大口大口吃起来,边吃边冲着门外,“你想关我到什么时候,你放了我,我不跑,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好不好!”
门外传来声音,“好!”,虽然这样说,但是卧室的门并没有被打开。
不过这对于今夕来说,仍然是个好消息,至少这个好字,让她看到了些许希望,不过她也不能坐以待毙,至少应该做些什么,她扫到门边的一把木质的扫把,有些了主意。
太阳快落山了,又一餐饭被送进来,今夕趁着门缝开启的时候,用力把扫把一端送出去,将门别住,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门一把推开,冲出房间。
不知为何,她好像并未受到阻拦,一股脑儿跑到大门口,反复不停的搬动着客厅门把手,却发现眼前的大门根本打不开。
凌修煜站在她的身后,一声无情的笑带着嘲讽,“你想去哪?”。
她暮的转身。
他看着她无处可逃,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像一只鹰爪下的雏鸡,这场景居然让他生出巨大的快感。
“想逃跑?你已经把我当了一次傻瓜了,还要再当第二次吗?我本想对你好些!”,他冷下脸来,上前一把将她抓起来,丢到沙发上,然后再任由她滚落到地上。
他俯下身子,轻蔑的眼神逆着她。
今夕缩在沙发的一角,拼命忍住心里的害怕,因为心跳过快,脸颊上泛起一丝绯红。
他的喉结无声的滑动的一下,今夕下意识的用双手捂住胸口。
“你放心,我是不会强迫你的”,他嘴角抽动,笑意令人生寒,“不过你很快就会心甘情愿的!”,说着他举起一瓶指头大小的透明玻璃管,摇晃着里面的液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它可以让人在没有任何痛苦的情况下,把孩子打下来!”
今夕满脸惊骇,四肢百骸都在不住的颤抖,“你在说什么!”
他站起身,“我知道我不如良辰,从小到大我读什么书,上什么学,做什么事,他都是我的楷模,我永远活在他的阴影里。博人做的项目永远都是绿城挑剩下的,每次我看到秦宗卿和沈慧茹看我的眼神,都是一副看可怜人的表情,我父亲还低捧着这些嗟来之食,感恩戴德!”
凌修于紧紧盯着她,长久以来蛰伏在身体里的自尊瞬间膨胀开来,吞噬着一切,又像一个在舞台上尽情表演的演员,而面前的人是他唯一的观众,“可那又如何,如今绿城永远的消失了,秦宗卿进了监狱,良辰呢,还不是被我牵着鼻子走,乖乖把钱打到我的账户,你说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忽然他又变了脸色,声音温柔起来,“今夕,我喜欢你,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肯跟你去领结婚证吗?因为我害怕,我害怕那张结婚证是我们之间的终点,你的目的达到了,你就再也不会理我了,这是我唯一能够留住你的事情了吧!”
今夕怕极了,根本听不进他说的任何话,努力推开他,站起身,跑进卧室锁上门,这个时候跟他保持隔断的空间,也是好的。
没想他一脚踹开门,几步把她抓了回来,重新按到沙发上,一只手锁住她的喉咙。
“为什么要跑,你就这么怕跟我在一起,我就这么入不了你的眼!”,他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目光中重新放出阴狠,“这么久以来,我对你几乎百依百顺,却换不来你的一点真心!为什么?”。
他的力道越来越重,眼看着她双手抓着他的手臂,呼吸越来越难以为继,忽然又便松了手。
顷刻送进的空气,让她激烈的咳嗽起来。
看着她的样子,他好似生出了怜悯,又或是带着几分神经质,就像是被下了蛊,语气时而温柔,时而阴狠,“今夕,原谅我,我不能让这个孩子出生,不然他会永远横在我们中间,我们也永远不可能真正在一起!”
今夕从沙发上滚下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哀求,“不要,是我不好,我辜负了你的一片好心,我该死!。”
可是没有用,他冰冷了看着她,眼神可怕,忽然又发出恶鬼一样的笑声,她的哀求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她抓起他的衣角,仰望着他,“我可以帮你去找良辰要钱,你想要多少?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他吧!”
“你闭嘴!”,这话好像更激怒了凌修煜,他钳制住她的一只手按在地上,靠近她的耳朵,一字一句,“他,不,配!”
她失了力气,只带着无声的哀求,扯开自己的衣襟,牵起他的手,送进自己的胸口。
他厌恶的抽回手,眼睛不再看她。
她半跪在地上,颤抖着手,一粒一粒解开他衣服上的纽扣,然后僵坐起来,扑到他的身上,双手楼上他的脖颈。
把自己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