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 need you,靳男?(1 / 2)

流川枫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身边从刚才起就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

他趁红灯腾出一只手来,从睡得人世不醒的那女人手包中拎出那只手机瞅了一眼,“仙道--”来电显示道。

流川枫轻轻嗤了一声,伸手摁了静音键,便将那手机扔回去手包中。

那女人扭头在坐椅上睡去,腮帮呼呼地鼓起。流川枫一边的嘴角就扬了上去。

算了吧。送她回家好了。他这样想着转了弯。

藤真家的小楼前。流川枫眯起眼睛打量那在楼前站立的渐渐清晰的颀长身影。

小楼里没有亮灯。门廊处微弱的灯光下,仙道的灰呢大衣下隐隐露出白大褂的一角来。夜很凉。他拨弄着手机把大衣领口拢紧了一点。

流川枫抿起嘴。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

黑色的车掉了个头,悄无声息地隐没在无边的黑夜中。

靳男被眼前突然袭来的一片浓黑吓了一跳。

她揉揉眼睛坐起身来,茫然环顾四周之后终于搞清了现在自己所处的环境。她现在坐在流川枫公寓的长沙发上,身上盖了一床被子,头痛欲裂。

“喝多了。”她低声自语道,回头看了一眼房间最里面的黑色大床,隐约有人侧躺的轮廓。

虽然这次流川枫很自觉地和她保持了安全距离,但和他在夜里共处一室,还是让她觉得不大自在。靳男蹑手蹑脚地起了身,从沙发上取了自己的大衣和手包,打算离开。

从手包里隐约透出手机的信号灯,一直闪烁不停。她于是取出手机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向后拢了拢头发打开了手机盖。

很意外的,她看到了来自仙道的未接电话和留言。

她有些恼怒地咬了咬唇。每次都是这样,自顾自地疏离,又自顾自地亲近。仿佛只有他一人活得最自在。可是,看着屏幕上满满地署着那人名字的未接来电,心底又很没出息地升腾起一丝喜悦。

姑且听听这家伙说什么好了。她接到语音信箱,想要听他的留言。

“你有一通新留言,要播放留言,请按2”

靳男正要摁下按键的动作被黑色大床上发出的动静打断。辗转反侧的声音中间,依稀夹杂着某种痛苦的□□。

她放下手机,快步走向大床边。黑暗中一切看不分明,只隐隐看见流川枫蜷缩在大床一角,身体和被子一同翻绞着。她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收回手,一掌心湿冷的汗。

“流川枫!”她惊呼出声。拧开床头的台灯,想要叫醒他。

恶梦中的那人却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好一会儿,他木然冰冷的眼神里渐渐映出她担心的脸,恢复了一丝生气。

他有些疲累地看向她,那女人仍处在被他惊醒时那可怕神情吓到的情绪中。他淡淡地挤了挤左边嘴角,想要给她个安慰的笑,却只是伸手摸了摸她有些僵硬的脸颊,开口,哑哑的声音:“你还在吗?”

她喘口气,点头:“恩。”

他感觉到指下的皮肤渐渐回复温度,便小心地问:“我能抱你睡吗?”

出乎他意料地,这次她没有迟疑。“好。”她说。

黑暗的房间里,茶几上手机信号灯的微弱蓝色,停止了闪烁。

阳光刺眼。

流川枫从窗边回头,看床上酣睡正香的那女人,仿佛只要好好睡着就很开心的样子,超级满足的一张脸。

他突然有些讨厌那阳光,拉上窗帘,希望清晨永远不要来。

他坐回床沿,用眼神仔细研究那张超级满足却平凡无奇的脸,从眉毛到眼睛,从鼻梁到嘴角,那女人的嘴唇上方,细细的绒毛随着她幅度不小的呼吸一起颤动着,呼呼地,很有生气的样子。

“奇怪的脸——”他俯下脸,凑近一些研究她。眼神向下停留在松开的第二颗衬衫纽扣上。

他想起在西雅图饭店那天清晨他膜拜过的那片微微突起的纯白,那种陌生的颤栗的感受又回到身体里面。

“你又在想什么不纯洁的事情?”那女人冷冷地声音在他身下响起,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对着他。

靳男腰酸背痛地起身,伸手将那只阿米巴原虫推开了些。这家伙,睡相很不好耶,抱着她的两只胳膊跟铁打的一样,果然,人太好心就是没好报。

那家伙却自顾自地走去了客厅。

“喂,”她叫住站在电视机前的那人,“我要看晨间新闻。”

于是晨间新闻那明快的播报声在房间里响起。

“山形地区发生山体滑坡,部分民居损毁,各医院已组织救援队赶往,目前已知的伤亡人数为——”

“喂,”她叫住正把头伸进冰箱找食物的那人,“你晚上常常这样吗?”

流川枫从打开的冰箱门后探出头来,不解地看着她。

“我是说,像昨天晚上那样?做恶梦了吗?”

流川枫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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