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罗莎(1 / 2)

靳男坐在出租车上向外张望那渐渐变得拥挤的窄巷。

昨晚同健司和美和子去吃了那家有名的越南菜馆,算是这些日子以来难得轻松愉快的一餐。一大早,他们又双双开车返回学校,去应付美和子那焦头烂额的期中论文。

她吐吐舌头,只为跟她吃一顿饭浪费这一路油钱,还真是有面子呢。

“你,一个人没问题吗?”离开的时候美和子拉过她不无担心地问。

“安啦!”她拍胸脯保证,“也不想想我是干哪一行的。”

出租车在一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狭窄民巷停下。她付钱下车,抬头看面前灰红相间的三层小楼,“弗里斯达篮球俱乐部”的斑驳牌子歪斜挂在门廊,流川枫当年状元秀后签的那家NBA三流小球队,便座落在这幢楼中。

据说这球队也一再降级转手,近来濒临倒闭边缘。

向门卫说明来意,她很快在会客室见到了这只球队现在的队医。一位有着棕黑肤色的卷发妇女。

“Lori你好,”她瞅了眼手中刚刚记下的资料,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开始问道,“我听说你在这里已经工作了八个年头,所以,之前有一位日裔的队医,你应该有和她共事过——对她还有印象吧?”

“喔,当然,”L女士拍拍脑袋,“在医务室工作过的亚洲人就她一位。”

位于西雅图市东南方艾伦斯堡市的中央华盛顿大学,是美和子经由议员父亲的关系进入研习的学校。

刚刚将美和子送到学校图书馆返回租屋的健司,有些意外地在门口看见了一个颀长的身影。

“今天早上听新闻,你不是应该刚刚归队吗?”邀他进屋他却不肯,藤真也只好颇无奈地站在门口跟他聊,“圣安东尼奥离这儿可不近——”

对方却完全无视他的问题。流川枫往虚掩的房门内瞥了一眼,问:“槿蓝呢?”

藤真夸张地张大嘴做惊讶状:“我刚从西雅图见完她回来,你不知道她去那了吗?她告诉你要来我这儿?——”

他好脾气的一连串询问还没有用完,便见那人一阵风似地卷过自己身前,带过尘土扬起,以一声清脆的关车门声回应了他的问题。

听见关门声,流川枫的经纪人从前座谗媚地探过头来,小心翼翼地问道:“要回队里了吧?”

“去西雅图。”扔下这句话后流川枫戴上IPOD的耳机,闭眼睡觉。

经纪人大气也不敢出地缩回座位里,后视镜里流川枫的双眼闭得似乎,有点太紧——于是他得出一个结论——老板现在,很生气。

西雅图市立图书馆。

靳男在书报室中央的电脑上,浏览着事件发生那年的电子报刊。

“Rose Tanaka”,她在当年新闻的搜索栏中输入了这个名字。

田中罗莎,那位死去的年轻队医,从L女士拿给她的员工档案照片中她发现,仙道当时说的那句“反正比你好看”已经完全是为了照顾她的情绪。

标准的混血美女,就连员工档案的标准照都眼神诱惑迷离。

三个半小时前。

L女士对她的死讳莫如深,起初靳男也并不在意她的死去,那时的她一心只想查看当年这位田中队医开给流川枫的药单。

在塞给L女士100美金后,她成功看到了电脑里的病历及处方记录。在给流川枫的处方里,很正常的一列止痛剂和安定药品的名字,完全没有Q13的踪影。

她打印了一份当时的药单,笑笑,早料到这种东西不会写在台面上。然后她问L女士是否可以查到那段期间医务室药房药品的出入库记录。

又追加50美元,得到前后三个月内手工记录一份。她花了半杯咖啡的时间逐笔核对,对那位大胸美女的敬佩又添了几分,每张药单上的每一种药品,从品目到数量在出库记录上都能准确对应。太精准了,精准得不象真的。

至于Q13,医务室因有特别许可在那三个月里确实有常规小量入库,却并无任何出库记录。

她影印了一份出入库记录。然后问L女士:“当时的出入库是由谁来做记录?我看到每一笔出库的药品好象都必须由你签字——”

L女士不好意思地笑笑:“呃,入库是我负责的,理论上说,出库的药品也应该经过我签字记录。可是,你知道的,我们这边人手不足,呃,比较混乱,毕竟是小球队——”

“所以?”她耸耸肩。

“所以——这个记录本都是挂在药房门口,大多数时候医生们取过药之后在上边代我签个字再记上数量就可以了。很多时候想不起来没记,也很正常。”

“那么,没有定期的盘点吗?”

“呃,这个——”L女士尴尬地笑了笑。

靳男将影印的资料放进包里,脑袋飞快转过一遍,然后问道:“员工档案里说当时田中小姐住在队里的员工宿舍,那个房间现在应该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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