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就这样过去了,一月一号,他们乘上国王十字车站的列车,一路上,谁都没说什么话,路上遇到的人们都说着新年快乐,可他们的眼底分明没有半点欣喜,等他们到了霍格莫德之后直接坐马车进入霍格沃茨后去礼堂吃开学的第一场晚宴,从平安夜开始的低沉气压环绕着他们所有人的周身,当然,这不只是因为阿尔法德的事情,更是因为,圣诞节当晚,又一起恐怖袭击登报在报刊上,平安夜的傍晚,伴着鹅毛大雪的纷飞,伦敦街头用彩灯绘成的骑着雪橇的圣诞老人熠熠生辉,可灾难就这样降临了,破风声,尖叫声,逃窜声,麻瓜们恐慌至极,可无济于事,死亡悄然来临。
这场浩劫死了二十一个人,其中三个是麻瓜警察,死亡笼罩着整个英格兰上空,白雪掩盖着遍地的血水,地上猩红的血花诉说着前一夜的可怖,天空上的绿色标记和地上的猩红相互呼应,麻瓜政府被游行的人群团团围住要求一个说法,可麻瓜首相却无法给出任何的说法,该怎么说呢?没有炸药,没有枪声,悄无声息的带走了二十几个人的生命,毫无疑问的,这是有关巫师的案件,而英国魔法部部长更是焦头烂额,在平安夜的夜晚就开始的会议却什么事也没解决,预言家日报的报道更是将这件事情推向了新的高度。
一时间,各个在魔法部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成了新闻记者们眼里的香饽饽,记者们从各个渠道试图接近并采访那些魔法部的官员们,不过可惜的是,这些都是无用功,要不然为什么直到昨晚他们才采访到第一个人呢?是的,昨天傍晚的时候,他们终于达成了目的采访到了第一位魔法部相关人员——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邓布利多,不过他是以凤凰社最高领导人的身份接受采访的,照片里已经白发苍苍的老人冷着脸看着镜头,他的眼底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就好像此时坐在主位上笑吟吟的吃着甜点的和他是两个人一样。
死亡来的悄无声息,礼堂里的气氛静谧如斯,四张长桌上的大部分人都沉默着,但几乎每个长桌上的人的表情都各异,这其中斯莱特林的幸灾乐祸者居多,不过其他三个长桌上也不是每个人都挂着悲痛的表情,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人讽刺讥讽尽显冷漠,似乎那二十一个人的死并不是一场浩瀚的屠杀,当然,也有义愤填膺之辈,比如詹姆斯,比如西里斯,比如埃德加,比如莉莉也有人面露不喜却只能攥紧拳头选择沉默,比如西弗勒斯,比如雷古勒斯,比如莱姆斯和露丝。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长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被排在了一起,詹姆斯听到背后传来艾弗里和穆尔赛伯阵阵刺耳的笑声直接站起来转身差点和他们打起来,莉莉竟也第一次选择了无事詹姆斯的找事行为,还是露丝和莱姆斯一左一右的拉住詹姆斯的臂膀才让他没有冲上去给穆尔赛伯一拳。新学期的第一场晚宴也就此一哄而散,露丝等人的脸色都分外难堪,晚餐结束,西弗勒斯和雷古勒斯两个人被斯拉格霍恩教授单独叫走了,其余几人朝着格兰芬多塔楼走去的时候,詹姆斯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们刚刚拦着我做什么——我就该一拳把穆尔赛伯的鼻子打掉!这群混蛋——”
“你是不是疯了——在大庭广众下,在教授们眼皮子底下打架,你是多希望被人揪住错处然后逼迫教授们给你处罚?”露丝开口道,她眼底有一些恨铁不成钢,是的,恨铁不成钢,她以为詹姆斯已经成长了呢,她以为詹姆斯不是那个冲动的男孩了呢,她瞥了一眼身后依旧义愤填膺的男孩道“拳头只能一时的发泄,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那你说怎么样才能解决问题?拳头打在那群杂碎脸上起码我得到了发泄——”詹姆斯不过脑子的嘶吼一声,西里斯和莱姆斯一左一右的拉了拉他的衣袖,说完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激了,沉默半晌,詹姆斯又开口道“抱歉,我刚刚只是太生气了——”
而露丝却并没有给他回应,她沉默着,状似沉思,她不得不承认,她也没有很好的应对方式,亲世代的着墨太少给了笔者们不少自行发挥的空间不错,但当她真的进入这个充满魔法的世界她才发现,着墨太少也限制了她的发挥,如果她知道更多,她不由得开始懊恼自己没有个随身系统之类的外挂,如果她也有,那她就能更好的解决眼前的问题不是吗?不过这个想法只出现了一瞬——她比谁都清楚,外挂只能让人变得懒惰迟钝,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她只能靠自己。
第二天早上新学期开始,露丝和莉莉两个人是她们寝室里最先起床的人,两个女孩都几乎失眠了一整夜,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就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出来,走进公共休息室,露丝和莉莉,或者说整个六年级生都得到一个惊喜:公共休息室的布告牌上前一天晚上钉出了一张大告示。
移形幻影课
如果你已经年满十七岁或到八月三十一日年满十七岁,便可参加由魔法部幻影显形□□教授,为期八周的幻影显形课程。
愿意参加者请在下面签名。
学费:十二加隆。
露丝和莉莉相视一眼一起挤在告示前依次签名的学生中。詹姆斯他们也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