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懂了。那后面也就没用了？”
“对。”
……
聊归聊，方思凡还是补了将近一上午的课程，直到有一题把她稍稍难住。
“斯……这题怎么我感觉越算越不对啊，好像少了一步？”
方思凡转着笔思考了半天还是没研究出来，于是她拍照发到了之前秦欣远组的群。
【学术讨论小组】
这名还是很高级的。
方思凡：「图片」这题有人会吗？实在不太会[思考.jpg]
秦欣远：思凡，这题超纲了很多了吧？
方思凡：好像是有一点，但是不管对不对，我前面都算出来了，就有一步算不出来。
秦欣远：我和以柔在学校的图书馆补课程呢，我们也不太会。[叹气.jpg]
方思凡：好吧。
秦欣远：要不问问宋冉？他学习特好，应该会。
方思凡：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