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啦?”
我已经彻底迷茫了,于是我想起一事,又道:“你今天几点去上班?”
小蛋的脸都快皱成一团了,“你醒醒,什么上班,我们现在要去给兔子喂草了。”
我这下完全分不清哪些才是现实,哪些才是虚幻。
“对了,你的体格测评下来了,难得一遇的高血条战士哎。”小蛋扯着我越过草坪往前走,似是想起什么兴冲冲地道。
“战士?”这又是什么?
“哎呀,我只是用比较通俗的方式说的嘛,总之,你的防御力很高,即使遇上袭击,也不会轻易挂掉。”
“遇上袭击?”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世界。
“虽然说情况很少,但也偶尔会遇上的嘛,像是一些意外......”
即使她讲的这些颠覆了我原有的认知,我依然觉得这里似乎也挺不错。
我也会和他们一样,在这里快乐地活下去。
——未完待续
这次内容很少,显然是虚构。
与之前的虚虚实实相比,这回写的有更为强烈的生搬硬造感。
余少欢甚至都开始怀疑只是有人把编造的故事恶意发送出去,而有一部分人恰巧会收到这封邮件。
如果是这样,能发出这封邮件内容的除了死者本人就是凶手又或者目睹过真正遗书的第三者了。
想到此处,她打开了电视,察看有没有新的新闻事件。
想到电视新闻或许没有这么及时,又打开网页新闻,搜索相关的词条,一无所获。
难道他们的猜想是错的么?
如果真是如此,也算是件好事。
余少欢退出网页,才早上八点半,吴多喜仍然没有回消息。
八点半也还算早,没起床也算正常,她想。
可眼看到九点、十点、然后到了十一点,余少欢越发坐立难安。
而且网上依然没有相关新闻。
一定是自己多虑了,她不停自我安慰道。
毕竟吴多喜昨日没有任何异常,无论如何,他总不会去自杀。
可是,又想到吴多喜说他的朋友在自杀之前,他未察觉任何不妥。
她从床上换到沙发,又从沙发换到电脑桌前,极力不去想这件事,但无论如何她都无法静下心来做事。
在十一点一刻的时候,终是忍耐不住了。
余少欢决定拨一个电话。
在紧张忐忑之中,总算还是拨了出去,短暂等待之后,电话里响起的却是枯燥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句话不停地在耳边重复,冰冷无情,直至电话自己挂断,余少欢才发现捏着电话的手心都渗出了汗。
与此同时,脑中不断冒出吴多喜发的每一条消息。
她试图在这些对话中发掘出不寻常之处,确认自己是否有遗漏之处。
这样努力去思考去想,不出片刻便觉得头晕目眩,思绪越发混乱,心脏剧烈地跳动令她呼吸困难。
闭上眼,仿佛自己沉入了深海,手脚被水藻缠住让难以浮出水面。
“呜——”地振动声突然搅碎了这片混沌,将她拉了出来。
“抱歉,昨晚想事情想的太晚睡不着,导致今天睡过头了,醒来才发现手机也没电关机了,让你担心了,实在对不住。”
吴多喜满怀歉意地回了消息,此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余少欢看到这条消息终于松了一口气,但随即而来的是生气。
正欲斥责对方时,忽又想到他们只是从未谋面之人,她有什么立场去指责别人。
所以最后发过去的只有平淡的几字,“没事就好。”
“有新闻吗?”对方似乎也很关心这个问题。
“目前没有。”余少欢如实答。
口中虽然如此说,但仍然忍不住又打开网页,搜索今日的新闻。
“没有就好,说明我们的推测错误,并非收到邮件就会有人死。”
余少欢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有些沮丧。
“那这封邮件又代表什么意思呢?”
明明感觉不对劲,但却什么也没发生。
她倒也不是盼着有人因此而死,只是这实在有太多难以解释的情况。
“可能只是死者生前会写些小说,但是无读者支持,所以在死前写了这些定时随机发送给别人,这样以自杀为引子,就能吸引大量的读者,事实也确实如此,不是吗?”
“你的猜想也很合理。”余少欢也有想过,只是没有他猜想的如此细致。
若真如此,这还真是一篇不怎么样的故事。
余少欢放下手机走到阳台,看了看外面的风景,蓝天白云,是个好天气,只是阳光太过炙热刺眼。
但随之而来的还有渐近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