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我(1 / 2)

张淮在家满心期盼的等了几日却始终不见神弥上门,就连往日总喜欢往他这里跑的羌活也跟着不见了踪迹。

他站在宅院前犹豫着要不要去敲门,这时木门恰好从里面被人拉开,入目是一个身着绸缎的老妇人。

老妇人站在门前趾高气扬的指使身边的小丫鬟和小厮,一脸孤傲的说着什么。

张淮见此情景心中有些不妙,连忙上前问道“请问荼姑娘在家吗?”

老妇人闻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只是穷酸书生的打扮不屑道“什么荼姑娘李姑娘的这间宅院现在是我的,去去去,赶紧滚一边去,别在这碍我的眼!”

张淮急了“那先前住在这里的人呢!”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告诉你这间房契现在可在我的手上,你可别想打什么主意”老妇人警惕的看着他,连忙指使一旁的小厮把他赶走。

张淮被推的一个踉跄勉强扶着树干站稳了脚,他愤恨的握紧拳头狠狠砸在了树干上却在下一刻疼的面目都有些抽搐。

一声低嘲自高处传来,张淮一惊“谁!”

他连连后退几步抬头往发出声音的树干上看去只见繁茂的枝叶间一抹玄色的衣衫格外明显,那懒散不羁的样子只一眼张淮就认出来人是谁。

“你把荼姑娘带哪里去了!”他高声质问。

他曾在羌活的话语里听出荼姑娘是盛京某个大家的嫡出小姐,虽然说是游历但他清楚必然也是个不受宠的,可即便不受宠瘦死的骆驼仍旧比马大,只要能攀附上她不说青云直上起码也能一跃成为大户人家的姑爷。

这种机遇对他这个落榜了几次的书生而言是何等诱惑,只不过神弥一直鲜少出现他找不到机会,好不容易那日她上街这才有了第一次的交谈。

可眼下他的算计都被这个凭空出现的男人给打乱了。

张淮见他不说话便又重复了一遍“荼姑娘去哪里了,你再不说我可就要报官了!”

又是一声极其嘲讽的冷笑,裴殊从树上一跃而下少年清瘦的身形矫健又高挑,两个人面对面张淮足足矮了一个头。

一股莫大的压迫让张淮没忍住咽了咽口水,他刚想说话一把冰凉的匕首就横在了他的脖颈间,寒气直冲而上冷的他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裴殊低声问道,指尖的匕首就像屠夫的刀一般在肉上来回比划着,仿佛在找一个最佳的切口。

“你你你,我告诉你,杀人是要见官的”张淮嘴唇打着颤口齿不清的说完了这句话。

裴殊唇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在张淮极度不解的目光里他被带到了一间极其暗的房间里。

等他适应了房间内的光线以后就看到在正中央的桌子上放着四个大坛子,像是酒肆用来装酒的。

张淮不明白他是何意,刚想问就被身后的人给拎着脖子十分粗鲁的按在了桌子上那架势像是要活生生的按死他。

“喝!”

昏暗的房间内,浓郁刺鼻的醋味宛若化不开的雾一股一股的往裴殊鼻腔里钻他忍不住蹙紧了眉头,脸色也臭的难看。

张淮身上早已被醋打湿,整个人像是刚从醋缸子里捞出来似的,他仿佛不知味的一勺接一勺的往嘴里灌着酸倒牙的醋。

裴殊拧着眉头看着他喝了吐吐了喝,心中那股郁结了几天的烦闷之气终于散去了些,他再也不看身后一身狼狈的张淮转身出了屋子。

林萌小道上神弥三人坐在茶肆的桌子上茶水一碗接一碗的喝,从丽日当空等到日薄西山。

羌活坐的屁股都硌得生疼,她再次端起茶碗蹙了蹙眉又放了下去,她道“小姐,咱们还要等他多久啊,要不我们先走吧”

她们昨日便离开了青峰镇一路继续往北,今日早晨时分裴殊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什么话也没留下,于是她们只好在这等啊等。

神弥因为有系统所以知道裴殊并未走远,这会他们之间的距离也正在慢慢拉近,大概又过了两个时辰她收到系统的提醒裴殊就在距离她五公里外的地方徘徊始终不再前进。

【宿主去哄哄他算了,这一看就是在跟您闹别扭啊,神魂碎片最重要】系统苦口婆心的劝解道。

神弥抿了一口茶不为所动,前两日该说的话赔的礼她都用了一遍,可那人还是一句话不跟她说她能有什么办法。

【宿主就不担心裴殊这会正遭人刺杀吗,您亲口承诺了会保护他,即便是为了任务也不能失言吧,言而无信可不好】

系统极其不要脸的来了一段道德绑架,它自己也十分唾弃自己,当统子当到它这个份上也是有够窝囊的。

但是当它察觉到神弥正朝着裴殊靠近时什么要不要脸的暂时都被它给抛到了脑后。

天色渐沉,树林里的光线更暗,神弥提着剑根据系统的定位慢慢靠近了裴殊所在的方向。

他坐在一块石头上,面前燃着一个小火堆上面架着不知道是山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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