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个屁啊!
趴在办公桌前对着堆积如山的文件抓耳挠腮,这些全是财务报表、企业企划以及企业交涉,这些真的是秘书该做的吗?为什么财务报表这会在这里?这是我一个孩子该干的事情吗?
拿起一旁的温水西里夏树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好痛苦,想吃甜点心。
西里夏树拿出纸张上面写写画画什么,在她听到那位白兰说的话之后她就有些怀疑了。
别人她不知道,但是她敢保证自己即使是再过十年,二十年都不会变成恋爱脑;但是在白兰的口中自己则称为了一个为了爱情可以抛弃一切的人,难不成那家伙给我洗脑了?
她停止手上的动作拿起手机打开后,里面确实干净的可以,没有特殊的社交,甚至连娱乐都没有。
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奇怪了。
关掉手机西里夏树趴在书桌上伸手玩着书桌上的不倒翁,她对这里的一切实在是知道的太少了,一切的来源都来自于白兰一人。
“午好。”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白兰抱着棉花糖走进来。
“你好。”西里夏树站起来,“那个我想回日本。”
“是要去找沢田纲吉吗?”白兰放下手中的棉花糖说,“不行哦。”
“嗯?”
“因为我现在和沢田纲吉是敌对状态哦。”白兰这样说着,“而且现在沢田纲吉已经死了哦。”
“不可能!”西里夏树拍桌,她猛地看到白兰眼底的寒光,心底一凉。
“而且小夏也没有办法回去了。”白兰突然笑道,“因为你选择了我。”
不对,这一切一定还有什么隐情。十年后的我不会选择抛弃阿纲的,他在骗我。
头痛欲裂过度用脑的后遗症又来了,这次来势汹汹高热席卷而来。
第一次她好像回家啊,回到那个空无一人的房间,缩在床上自己一个人。
失去意识的西里夏树慢慢的向后倒去。
白兰站起来走到西里夏树身边蹲下看着她面色痛苦脸泛潮红将,伸出手触碰她滚烫的额头:“看来我还真不了解你啊,真有意思。”
这次生病来势汹汹,医生也没有办法,因为各种检查以后西里夏树的身体各项数值都是正常的。
高热了几日后,终于退热了。
骨缝里隐隐作痛,躺在床上西里夏树整个人蔫蔫的。
“今天要吃点吗?”白兰坐在床边说,“小夏绝食的话,我也不会让你回去的。”
“我想吃泡芙。”西里夏树哑着嗓子说,“要巧乐力口味的,要苦一点的。”
“好哦。”白兰说。
“还有,我想多看看书,所以工作…”西里夏树得寸进尺。
“之前小夏的工作就有人过来接替。”白兰耸耸肩,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我只想看看十年前的小夏会不会听我的话。”
西里夏树下意识躲了一下她将自己缩在棉被里闷闷的说:“你对十年后的我也是这样的吗。”
在发现被背叛前确实是这样的,白兰歪头:“当然,毕竟我很喜欢小夏。”
“……”
房间里陷入了寂静,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最后还是西里夏树移开视线:“那我替十年后的我谢谢你。”
很快手里让人头疼无比的工作便由一个年轻男子接手了,躺了几日满血复活的西里夏树,也在心里盘算好计划。
最终目标就是逃离这里。
首先先从这个这个房间开始吧。
为了寻找线索西里夏树都快把这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没想到翻出来很多意外的东西。
她拿起一个咸鱼玩偶:“这不是我前段时间去游戏厅抓来的咸鱼抱枕。”
咸鱼抱枕外表毛绒绒的摸起来手感真的很不错,自此有了咸鱼抱枕晚上都是它在侍寝;说着就把咸鱼抱枕扔到了床上,又拿起来玩具八音盒。
“这个是?”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最后找到了开关。
开关打开盖子自动打开,里面突然跳出来一个白色的小人,它手里拿着甜品不停的转圈,八音盒一直放着生日快乐歌。
“………”西里夏树慢慢关上八音盒放在一边,正常人谁会把自己的形象做成八音盒。
这个被放在衣柜顶层的盒子里放着不少东西,里面大部分都是一些玩具之类的,并没有找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躺在床上随手摸过来咸鱼抱枕,一边摸着咸鱼一边思考。这个房间里几乎没有什么生活的痕迹,唯一有些温情味的就是刚刚那个装着玩具的箱子了。
不应该啊,不应该什么都没有啊。难不成真的和他说的那样,我十年后就是个恋爱脑?十年后的我会把东西放在那里呢。
这边还处于一个迷茫的时期,在意大利某处城堡的房间里,遮光性极强的窗帘将光源全全挡住,混黑的房间里唯有书桌上的电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