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请你吃大餐吧,正好有事情要跟你说。”
秦松在非工作时间给小缇打电话,小缇颇感意外,她想他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于是就说:“好吧,那你来我家这块吧,有一家西餐厅不错。”
小缇真的有些饿了,点了一份披萨,一份色拉,还有四只虾,秦松说他刚刚吃过,只要了一杯饮料。
看着小缇一点都不淑女地大口咀嚼,“这是去背沙包了吧。饿成这样。”
小缇一边剥着虾一边说:“下午妈妈爸爸要来,这不是临时抱佛脚打扫卫生嘛。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啊,是不是邵利的事?”然后把虾放到嘴里,等着秦松的回答。
“不是邵利,我和邵利挺好的,是另外的事情,和你有关的。”
小缇马上停止咀嚼,用手指着自己,“我?”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是关于杜随风的。”
当杜随风的名字从秦松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小缇还是有一时的恍惚和不适应,两个月来,这个名字已经无数次给自己带来困扰。
“你知道吗,昨天是我叫随风来的,我再不叫汪奇远都要坐到办公室等你啦。”
小缇嘿嘿一笑,“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不过,随风的表现既让我失望,又让我看到了学希望。”
缇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不明白。”
“随风看着你上了汪奇远的车,无计可施,我觉得他很笨;然而,我从他那种嫉妒的眼神中看出他还是很在乎你,说白了就是表面冷淡内心火热。”
“他再火热,我也一点没有感觉到。算了,我们别说他了。说点别的。”
秦松摇摇头,接着说:“你想知道随风的事情吗?如果我这么做冒昧了,你现在告诉我,我立刻回去。”
小缇猜到秦松可能是要对自己说杜随风的往事,“你要告诉我的事情很严重吗,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一点点。”
小缇简单对秦松说了自己的密友米粒去杜随风的公司上班的事情,并且了解了杜随风的一点过去。
秦松说:“世界真小啊。她都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挺恐怖的?”
小缇很佩服秦松,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随风早跟我说过,他知道别人怎么评价他,那时我用传播学给他解释了,我说不用理他,自然就没人再会传播了。”
小缇满不在乎,“我看是甚嚣尘上了吧。”
秦松耸耸肩,“所以,现在我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什么主意。”
“我告诉他,他只要谈恋爱、结婚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说完秦松期待地看着小缇。
小缇知道秦松的潜台词,但只能装傻,嘿嘿笑了,“那好啊,那你赶紧帮他介绍啊。”
秦松没再说话,他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质的大档案袋。
小缇正纳闷他拿出一个档案袋是什么意思,他已经轻轻地把缠绕在上面的细绳解开,从里面拿出了三个本子。
那是硬皮的日记本。虽然在这个读屏时代,日记本逐渐被日志、博客甚至微博等取代,变成人们轻易不触碰的东西,甚至成为深深的回忆。
但小缇对它们还是很有感情的,她曾经在日记本记录了三年的高中生活,后来随着电脑的普及,小缇才渐渐不记日记了。
摆在小缇面前的日记本一看就知道记录了岁月的流逝,封皮虽然还很新,但纸页已经发黄。
小缇不知道这几个日记本中有什么秘密,所以没有贸然地拿起来。
秦松看小缇迟疑没动,轻轻地将它们推向她,“这是随风去世的女友留下的。”
因为知道杜随风有一个去世的女友,小缇并没有感到特别意外。
秦松的讲诉,加上之前米粒告诉小缇的信息,让小缇基本还原了杜随风的恋爱生活。
杜随风有一个相爱甚深的女友叫裴露,六年前得了骨髓瘤,因为耽误了治疗,确诊时已经回天乏力,不幸离世。
杜随风始终认为是他疏于照顾裴露才使她的病一经被发现就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最终裴露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从此沉浸在痛苦和自责中。
六年来,工作成为他缓解内心伤痛的唯一办法,已经由一个普通的技术人员升到公司技术总监的位置,优秀的他虽然不乏追求者,但他再也没有把自己的感情给别人,只是执着想念着已经离开的裴露。
秦松说这些年他和随风的其他好朋友,包括杜随风的同事、家人都给他介绍女朋友,他大部分时候是回绝,有时候碍于面子也会去见面,但从来没有再往下相处的。
“以我过来人的经验,我觉得随风最近发生了变化。”
小缇偷笑,初尝爱情蜜果没几天的秦松开始以“过来人”自居,不过,小缇感慨,爱情真的是能让人改变,他仔细端详秦松,发现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