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天气晴朗,谢芝齐早早起床梳洗去学校食堂吃早饭。刚买好早餐坐下,身边就跑来了周正文。
“你有事?”
谢芝齐疑惑看着左顾右盼的周正文,只见他迅速坐在谢芝齐身边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
“没事啊!吃饭吧,快吃!”
谄媚的把餐盘给谢芝齐往前拉拉,周正文笑的一脸神秘。
谢芝齐觉得这个好友可能脑子有问题。暂且放下对他的疑神疑鬼,专心吃饭。
饭刚吃到一半,餐盘就被阴影笼罩。谢芝齐略微抬高视线就看到了昨天那三个故意挑事的男生站在餐桌前紧盯着他。然后就是身边的额周正文口中激动不停的嘟囔“来了!来了!”
“有事?”
谢芝齐眯起狐狸眼口吻不善,他向来和这三个人不对付,所以这么早过来是找茬的?
看到谢芝齐的不友善,那三个男生难得没有动怒,三息过后面对谢芝齐弯下了腰部。
“对不起!昨天是我们故意推搡人群害你落水,以后再看到你我们绝对离你八百米远。”
正经的躬身道歉后三人端着餐盘找到离谢芝齐最远的角落坐下,额头上的创口贴和手臂膝盖上的擦痕一目了然。
“他们吃错药了?”
谢芝齐转回头颅然后就看到了念念有词,兴奋溢于言表的周正文。狐狸眼危险的眯起,谢芝齐觉得周正文知道真相。
果然,竹筒倒豆子的周正文把昨天偶遇沧沧单方面虐打三人组,并在结束后放下霸气宣言的事情始末给谢芝齐讲了个通透。
周正文的慷慨激昂没能引起谢芝齐的过多关注,可是听到沧沧一人对三人为自己出气的时候。谢芝齐忍不住笑起来,泛着冷意的眼底此刻春光一片,像是得到了许久未得到糖果的小朋友在这一刻被甜蜜包裹,从此他的世界开始春暖花开。
“谢芝齐,这是我讲的第七遍了,求你放过我行不行?”
周正文讲的口干舌燥,他的好兄弟不说给自己买瓶水解渴,反而要求自己把昨天看到的壮举一遍遍翻来覆去的讲,他真的快要不行了。
“行,把这件事写成作文交给我,正好可以锻炼你的文笔。我还有事,先走了!记得要文风端正,文脉清晰,文意顺畅。”
谢芝齐满意的拍拍好友的肩膀,顺便布置下惨无人道的额外作业拍拍屁股开心的离开了。
周正文看着谢芝齐潇洒离开的背影,在后面悄咪咪竖起一根中指。心里暗骂道:兄弟,你是真的狗啊。
心情舒畅便是连脚步都是轻快的,谢芝齐给沧沧打去电话想要约见面,沧沧想了想后把见面地点定在了离台北大学不远处的中央商务大街。
阳光此刻倾斜不冷不热的温度让人无比舒适,谢芝齐早早就到了约定的地点,正好今天是周末,附近大学城的学生难得走出校园出来逛街。人来人中谢芝齐如同鹤立,精致的容貌在人群中熠熠生辉。
不时有女生上前索要联系方式都被他一一拒绝了。
沧沧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他,鲜活的生机在他身上充沛着,活着的谢芝齐,真好。
“等了很久了?”
沧沧站到谢芝齐面前笑着询问。
“没有。。。。”
没见到沧沧之前,谢芝齐还能淡定的等候。可是不知怎的,一看到沧沧就能马上想起她救自己时美丽的模样,于是红晕悄悄爬上耳尖。
“身体都好了吗?有没有说让你再去医院做检查。”
两人在中央大街漫步,沧沧看到谢芝齐的唇瓣没有完全变回红润,忍不住问了一嘴。
见沧沧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唇上,谢芝齐想起那个水下吻更加不知所措。
“好了,不用去医院。”
视线游离不敢看向让自己心动的女生,沧沧似乎看出了谢芝齐的窘迫,也扭转了视线看向对面的商铺。
她近期刚完成了一幅蜀绣作品已经邮寄回大陆了,老师对她赞不绝口并对她选择心理学这个专业表示遗憾,但是看在沧沧刺绣技艺没有退步的情况下也轻轻揭过了沧沧的任性。
下一幅作品沧沧想绣一幅闽绣作品,想到中央商务大街这边找找配色的丝线。还好快到头了才看到一家贩卖绣线的店,沧沧走了进去,谢芝齐紧随其后。
闽绣色彩鲜艳构图生动活泼且热闹,一般以艳丽丝线为主。沧沧看了几种都觉得不是很满意,要么韧度不够要么色彩饱和度不达标。
果然,在师兄顾浩然的宠溺下,便是能通过市场标准的丝线在自己眼中也成了不能使用的废品,是她任性了。
眼看沧沧盯在丝线上开始皱眉,老板也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顾客专业当然是好事,但这也意味着顾客不好糊弄,只怕今天这一单做不成了。
沧沧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放弃,好的绣品不止光看技艺,丝线的好坏也能决定绣品的高度。果然,还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