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出。
“小师妹，是二师姐不识好歹，你别在意。”
“和那种故意伤害你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小师妹，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对，小师妹，还有我们陪你呢！”
一会，顾清菡才露出一个笑容，“谢谢师兄们安慰我。”
待顾清菡和她的拥簇走之后，才有其他围观弟子缓缓开口。
“那个，啥，别骂我，我就是觉得，小师妹怎么有点怪啊……”
另一个人也开口道：“她不知道二师姐在思过崖待了三年情有可原，可是她和二师姐在绝命岭那一回……是假的吗？”
他半老天还是没把话说出来，不过众人已经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小师妹不知道宗门传言正常，看小师妹表现，那二师姐没有对她做什么呀，所以谣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不一会儿就有人对虞珞改观，反倒是挽回了一部分虞珞的名声。
虞珞回到自己小山头也没闲着，她仔细梳理了自己的记忆，三年前她和顾清菡一起到的绝命岭，回来后她就被扔到了思过崖，然后又到那个鬼地方待了三年，又误打误撞到小空间修习前辈剑意，成功突破金丹。
这算是因祸得福？
不过，还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才没有自保的能力。
三年前争辩不过，那三年后呢？
虞珞捻了捻手指，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抽人的手啊……
这小师妹真有趣。
司业拂须，笑眯眯的看着夜悠沅：“咳咳，怎么有这种好东西先前不拿出来啊……”
夜悠沅脸色一僵，宽大袖袍下的手指动了动：“清菡一向身体不好，刚从外面回来，不知受了多少苦……”所以他才会想着拿出丹药给顾清菡。
话还未落，夜悠沅自己就察觉到了不妥。
他心疼小弟子万里奔波回到剑宗，那么他的二弟子呢？他可曾心疼过？
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少女一双清凌凌的眼，他好久没和虞珞聊天，甚至说，好久没指导过虞珞修行了。
司业看夜悠沅这个表情，心知他明白了，也不再多说这个话题。
“上次我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夜悠沅面有疑色，“清菡刚回来……我得注意着她”
司业摇头，他这师弟真是偏心到没边，当初……唉……当初就不该让他收虞珞为徒，白白浪费好苗子。
他挥手，回了自己山头。
“清菡？可在里面？”
夜悠沅站在顾清菡洞府外。
顾清菡连忙将夜悠沅迎进洞府，俏皮的吐舌头“师尊怎么来了。”
看眼前少女一双纤白的手指上下翻飞，不多时便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放在桌上。
夜悠沅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头绪，“你可愿随为师前往四方天。”
先前他已经探过顾清菡的身体，修为还是三年前的筑基，灵脉也无甚变化。
去四方天见见五洲天骄，看其他的天骄历炼，也是修士修行的一课。
不断圆满自己。
顾清菡眨眼，执杯的手指微颤，下一刻，她又抬头，一双水润的眼里波光粼粼：“太好了！师尊，我也可以去吗？”
说完，又小女孩般的低声嘟囔：“还以为掌门师叔要好好审问我一番呢。”
“不过有师尊在，清菡可不怕呢。”
夜悠沅宽大的衣袍逶迤在地，下摆上的莲花细密的闪着微光，他整如凡人界口口相传的民俗所言，是个顶好的仙人哩。
清高、淡漠又强大无比。
他微微一笑。
*
虞珞没注意顾清菡的后续，她从哪里回来，路上经过了什么，这些都不归她管。
她当初回到剑宗，是拼了一口气被人送回来了，绕是这样也被宗门，不，准确说是她师尊，送去了思过崖。
小师妹的待遇应该比她好些。
那本神秘的书里也没写小师妹回来后怎么样，虞珞在神识里准备翻阅一下。
这书倒是乖觉，任由虞珞翻看，只不过看不看得到，就不由她了。
“……”
虞珞皱眉，似有不解。
原先不说她能看到这奇书的后续，如今看不到后续也就罢了，为何她脑海中关于这本书的未来走向只记得模糊的大概？
虞珞神色微凛，倒是她忘记了。这等窥伺天机的机缘，也不是她一个小小金丹修士可以觊觎的。
有幸得以窥见天机，在不知足就是她的过失了。
思及此处，虞珞脸色才稍微好看一点。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少女剑修的衣袍在转身的时候抽了它一巴掌。
天书：“……”谁来救我。
这女子忒没风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