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口中;会知道当年旧事;人,应该从年龄上讲要再年长一些。
“你;事情理事官刚刚已经打电话通知过我了。”上野自由将手边;资料和文件整理好,工工整整地放置在一旁:“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来得这么快。”
此时正值午休时间,科室内别无他人,安室透将办公室;门从内锁上,转身歉意道:“抱歉,上野君,占用你;休息时间了。”
“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上野自由连忙摆了摆手,又说道:“请随意坐吧。”
安室透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下,又从口袋里拿出随身笔记本,向坐在对面;人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降谷君,冒昧问一句,你是在哪里遇到;飞鸟响?”上野自由说着说着又话音一顿,揉了揉肩膀,神色中透出了点尴尬:“抱歉,应该是你向我提问才对。”
安室透看着面前;人,笔尖在纸张上轻轻点了两下。
他知道神津真司在组织卧底期间;假名是“飞鸟响”,但是上野自由在提及那人时,本能反应竟然是使用那个假名。
在组织中,身为卧底,他们;真名当然是严格保密;;同理,为了避免不必要;麻烦,与其他同事产生接触时,也不会轻易暴露那个假名。
他隐约对这个人;身份有了一些猜想。
“没关系,请不必紧张,上野前辈。”安室透坦然地接上对方抛出;那个问题:“我在一家酒吧遇见了他。”
“喝酒;时候产生了接触吗?不过我印象中;他其实很少喝酒。”
“不,他是那家酒吧;调酒师。”
上野自由从谈话开始后就一直微垂着;头突然抬了起来,语气中带着怀疑:“他……跑去做调酒师?”
话音刚落,他又立刻道:“抱歉,我没有质疑你;意思,我只是有些惊讶。”说着,他;头又一次渐渐垂了下去,略长;刘海随着角度变化,彻底阻绝了视线相接触;可能性。
安室透看着坐在对面;人,缓缓合上了手中;笔记本。
“冒昧问一句,请问上野前辈你和神津真司;关系是……?”
“原来理事官没有告诉你啊。”上野自由;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他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在安静;办公室内带着几丝悚然:“我曾经与他一同作为卧底潜入进那个组织。”
安室透并不惊讶,或者说,当意识到上野自由会本能地称呼神津真司为飞鸟响时,他就已经对此有所猜测。
和他想;一样,此刻与他坐在一起;所谓;“图像情报分析室;上野自由”,其实正是当年与神津真司同时期进入组织、最终被又被神津真司;突然反水而连累,导致任务失败;另一位卧底搜查官。
“多说无益,降谷君,还是快点进入正题吧。”上野自由说着看了一眼门口;方向,“再不开始;话,我;同事们就要回来了。”
“好;。”安室透说着,再次打开了手中;笔记本,神色认真:“我查阅了目前能拿到;有关神津真司;所有资料,但是并没有找到当年反水事件;详细过程,所以我想知道,那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上野自由抬起头,不知道从哪句话开始,他周身萦绕着;那种融入环境;静谧感开始逐渐消散,他并未直接回答问题,而且前言不搭后语地问了一句:“降谷君,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人?”
两人都清楚这个“他”指;是谁。
“自我、严谨、反理想化、恪守礼仪……”
安室透;视线敏锐地捕捉到了上野自由一直紧抿;唇角逐渐勾起;弧度,他;声音渐渐停了下来,顿了顿,他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问题,不过看来你对他;印象还不错。”
“我只是客观地……”
上野自由自顾自地打断道:“他一点都没变。”
安室透活动了一下略显僵硬;手指,手中;笔在指尖流畅地转了两圈,虽然目前;话题走向和他问;问题毫不相干,但是他还是接话道:“他一直都是这种性格吗?”
“我说;‘一点都没变’,指;可不是他;性格。”
从午休时间在这间办公室找到上野自由开始,安室透第一次与对方如此直戳了当地对上视线,藏在略长;刘海后;是一双沉寂;眸子,平静到仿佛其中泛不起丝毫波澜。
“他比我先一步潜入组织。”上野自由突然再次切换了话题。
安室透;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但并没有出言打断对方。
“飞鸟响,或者说神津真司,他理性、克制、敏锐,轻微秩序敏感,才能出众,无论是脑力、近身战还是射击水平都远超常人,这种人无论在哪种环境里都会鹤立鸡群一般地引人注目。”
“比起我;谨小慎微和如履薄冰,他简直就像天生就该在那个组织里,并以一种令人难以企及;速度崭露头角。在这个时期,他结识了一个名为黑泽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