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来了,不对,我从特别夸张的床上醒来,然后床上还有三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然后眼前都是古色古香,我想我是穿越了,扭了一下自己生疼。妈呀,我还没有高考,我还没吃午饭。
正当我捶了捶头,看见帘纱外有一个人跪着,我光着脚下地看着是池忆,我兴奋地过去,“池忆,是你?”
然后池忆握拳都不敢抬头看我,“女皇,珍重。”
我一听,就知道事情不简单撇嘴,才看见旁边还站着一个白脸太监笑嘻嘻看着我,我笑着回了去,然后回床榻,挑眉对着池忆说:“过来给我穿鞋。”
我打量看着床边跪着的三个美男,叹了一口气,你们先下去。”三人然后立写消失在我眼前。
池忆边穿鞋边皱眉头:“女皇这样不对,他们三人好歹是兄弟,于礼不合。”
那个白脸太监当即就大喊,“大胆。”
我摆了摆手,掏耳朵,差点没给喊聋过去,你也下去。”这下整个诺大个宫殿只有我和池忆,鞋也穿好了。我不好思量,怕与之前差异太多,露馅,怕被当成妖怪架起来烤了。
看目前发生的事来说,我应该是个昏君,看池忆应该是个将军然后我们俩应该关系比较复杂,他不怕我。
我挑起池忆的下巴,“池忆。”他仍是不看我,"看着我的眼睛。”很不一样,和那个软乎乎的包子不一样,脸上带了英气,给我穿鞋的时候,指腹全是厚厚的茧。
此时池忆看看我,眼里很是复杂,"你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池忆立马跪着趴下,“女皇乃一代明主,佑社稷,保太平。”
我笑了,看不懂他是怕我还是不怕我。
上朝,我穿着龙袍,我长得富态,可能是这副身子吃太多了。女子都喜欢漂亮,我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
池忆过来给我绑腰带,“女皇,可最近吃些清淡的饮食。”我歪着头,看向池忆,好一个察言观色,我喜欢。可我是女皇,“跪下,在这里跪满一炷香。”
池忆皱了皱眉,我慌了神,改口,“跪半炷香。”池忆这下都敢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天那,我真是没有当女皇的潜质。我连忙往出走,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我坐在龙椅上,我难得看到这么多人跪下,社死,社恐,后背汗都下来了。
“臣有奏。一个白发须臾的老头上前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臣认为池将军不可纳入后宫。”然后就是一片臣复议。
我蒙了,这下,满朝安静地,我就只能听到自己跳个不停的心脏,手都是汗,笑容也快僵了还好没人敢看我。嗯,都等着我给一个答复。
有一个人突然从后面出来说话,"臣认为女皇不用烦恼,臣可以 ”是池忆,他都跪完了吗,来救场的。“臣已经在外领兵打仗多年,也想。回来侍奉女皇,也可以多陪伴母亲。”
我沉默下来,看出池忆并不是很愿意,应该是我用家人威胁他,可带军打仗也太危险。我一个人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不记得我了,还是他就不是池忆,只是长得和池忆一样,可看着总归是心安。无依无靠的时候,总想找个支柱。
“朕准了,”没等一群人万万不可的发声,我就说:“不必入后宫,也
可以陪母亲,只是不要再带兵打仗。”
他脸一下就黑了跪下,“女皇这是要收我的兵符。”
原来,复杂是在这里,如果我的依仗是他,那池忆的依仗是权力。我若收走了,池忆会觉得等我腻了他,他就无低无靠。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池忆脸伏在地下,其余的大臣也在小声议论,吵得很,好想抽烟,不行,吃糖也可以。
“不必,如今战事稳定,边境安稳,等再有动乱,仍是你的事,退朝。”
我觉得有些难受,就像自己很信任的人。可我不是过去的女皇,我是苏念,我不想伤害任何人。用完晚膳,白脸太监举着牌子。
我扫了一眼其实后宫人不多。白脸太监见我不说话,“女皇,若不满可以点,大臣或哪家公子,书生,都行。”我去低估这副身子了,你说我要不点是不显得我病了,我迟疑地说,“池忆。”
白脸太监一幅奴才懂了的表情退下安排。我想着朝堂上池忆那一脸不愿意的表情,我都说不纳他入后宫,今天又点他,不是啪啪打脸吗?
池忆是被洗干净送来的,跪在纱帐外,外面虽说是夏天但入夜还是冷的,“进来吧。”
池忆是过来谢恩的,我想,他的眼里满是复杂。
我不是故意地,有意无意,我现在也很烦,我想回去但不知道怎么回去,我在这里一个人也不认识了。一个普通就算了,我还是一做女皇,还是一个昏君。我怕露馅,怕说出真相被当成妖怪焚烧。我长吁一口气。
池忆看着我的眼睛来,试探性地坐在床边,突然吻上了我。我当然一把就是推开他,一句有病,还没来得吐出去,就春见池忆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