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的多了,那行,我就先走了。”护卫说道。
李清寒看着那布包,又看了看那护卫皱起了眉头,护卫口中的路口并不在回溯的范围内,也就是说她无法得知到底是谁送来了这布包。
虽然护卫说的是女子,但也不能排除是男子请人帮他把这布包交给护卫的可能。
如果是女子还好,如果是男子的话,那有极大的可能是李兰惠心仪的男子,如果她此前救了心仪的男子,最后却嫁了沈伯韬的话……
李清寒摇了摇头,不过这崔姓,应当只是巧合吧。
她想如果李兰惠真的有心仪的男子,她定要想方设法找到那男子。如果那男子还活着,就把他绑去变年轻送给李兰惠,如果死了,她就去冥界找到那男子,再把那男子绑去送给李兰惠。
她可不会管那男子情况如何,是否愿意又要不要投胎。
李清寒只需要施下一个小法术,不管对方是何等人物,他都会按照李清寒的意愿去做,把李清寒的话奉为天条。
看着李清寒的眼神变化,千凡不由得抖了几下。
既然已经及笄,那就意味着李兰惠很快就要遇到沈伯韬的了。
李清寒不再加速时间,她开始日日夜夜地守在永宁公主府大门口,她无法看到李兰惠在永宁公主府外遇到的事,就只能用这样的笨方法,以防错过李兰惠第一次见到沈伯韬。
一直跟着李兰惠的丫鬟性子有些跳脱,如果那个丫鬟在他们二人第一次相遇时跟在李兰惠的身边的话,回来后一定会跟李兰惠聊起这件事的。
李兰惠及笄的第一日无事发生。
李兰惠及笄的第二日出了门,回府右,没有发现有不寻常的地方。
第三日回来时极其高兴,但小丫鬟并未提起穷书生等关键词。
第四日、第五日、第六日……
一直等到半月后,李兰惠神情如往常那般回府,小丫鬟在她身边问道,“郡主,那穷书生怎么就由那客栈老板刁难,那客栈老板明摆着是骂他,他还一副没听懂的样子,还来那好声好气的跟客栈老板说。”
“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内心纯净,单纯如孩童,确实没听出客栈老板是在骂他,二是他心机极重,故意摆出那副模样。”见小丫鬟面露不解,李兰惠耐心解释道,“那客栈虽不大,所在的位置也不算好,可每日的来往行人无数,许多进京赶考的人也都会为了方便住在那。”
“那客栈常有赶考书生这点就连我都知晓,你猜其他人知不知道?”
小丫鬟从小跟在李兰惠身边,李兰惠所学的,她也会跟着学上一些,时间长了李兰她懂的,她自然也会懂,虽不敢说和李兰惠一样能一眼看出其中门道,但经过提点也会立马明白过来。
“啊,原是如此。”小丫鬟恍然大悟,“那郡主,我们是否要派人多留意一下他。”
李兰惠笑出了声,“留意他做什么,我们永宁公主府勉强也能算是皇家的人,而且皇帝舅舅与我们家关系向来好。每次母亲父亲出去剿匪,皇帝舅舅都要把我们一家叫到宫中,好好叮嘱一番,问需要什么。母亲父亲回来赏赐的东西又是如流水一样流进府中。”
“母亲父亲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哪个不知道?天齐百姓哪个不说永宁公主和驸马爷是神仙派来救苦救难的大善人?”
“永宁公主府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好也有了,我们无须也不能发展势力,就算皇帝舅舅不忌惮我们,那些个朝臣可早就看永宁公主府不顺眼了,但凡这里有个风吹草动,他们定会立马给皇帝舅舅上递折子。”
“好好地说一说我们永宁公主府。”
“就算只是结识个进京赶考的书生也不能。”
小丫鬟说:“我说郡主怎么隐瞒自己的身份了呢。”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这几日是不是不要出府的好?”
李兰惠微微颔首,“是这段时间都不能出府,我担心有人已经看到我入了那客栈,我可不能再和赶考的书生有牵连。”
“要是再和赶考的书生有牵连,我恐怕就要进宫,看那些弹劾永宁公主府的折子了,皇帝舅舅一定会笑我的。”
“我不想给皇帝舅舅添麻烦,也不想无故招来嘲笑。”
李清寒和千凡听到她的话对视了一眼。
“嘶。”千凡倒吸了一口气,“兰惠姨这时候居然是这样看待姓沈的。”
“主人,兰惠姨好像真的不喜欢你父亲欸。”
李清寒瞪了他一眼,“我眼睛不瞎,耳朵不聋,脑子也没缺,这点还是能看出来听出来的。”
千凡往旁边走了两步,小声嘀咕道,“能看出来就能看出来嘛,这么凶做什么。”
李清寒不再管他,眼睛紧紧地盯着李兰惠,“娘这时候既然对我那便宜父亲没有好感,心中甚至还有防备,那日后也应该不会受他蛊惑。”
“难不成娘是因为落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