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不过叶将军真是守口如瓶,我算是白跑了一趟。”
叶凌凤似乎也不意外,这么多年了,她每次问叶世安为什么,他从来没正面回答过她。
“所以,王爷这时候告诉下官,是有新的发现了吗?”
夏韫轻叹了口气,“是啊,那颗痣为什么叶夫人和我母妃都有呢?”
叶凌凤也蹙起了眉,只听夏韫说道:“这件事怕只有父皇和叶大人才知道。”
听到天乘帝的名字,叶凌凤回过神来,“王爷,该走了。”
夏韫看了看天色,四周似乎比之前安静了不少,“也好,也不知那黄雀出现了没有,若是再不出现,今日怕是抓不住喽。”
“王爷还真是好兴致,这个时辰了竟然还想看黄雀被抓。”
夏韫嘴角一勾,“那是自然,一出好戏自然人越多越热闹嘛~”
叶凌凤懒得和他贫嘴,两人不多时就来到了朝阳殿外。
殿外一片狼籍,一看就是经历过不少厮杀。
夏韫眨眨眼,实在没料到龚王竟然如此冲动,看来他来得晚果然还是有好处的,不然免不了殃及池鱼。
夏韫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父皇,不孝子夏韫给父皇请安!”
叶凌凤不知夏韫搞得哪一出,刚想拽拽对方的衣服,就听见大殿里传来一声闷闷的声音。
“进来吧。”
叶凌凤蹙起了眉,天乘帝竟然真的醒了,如今看来天乘帝约莫才是那个鹰隼了,就是不知道对方已经抓住了几波。
叶凌凤跟着夏韫走进了大殿之中,天乘帝就端坐在大殿之上。
“臣,叶凌锋叩见陛下。”
“儿臣给父皇请安。”
天乘帝打量了他二人两眼,咳嗽几声,说道:“起来吧。”
“谢陛下。”
“是,父皇。”
叶凌凤抬起身子,悄悄打量了天乘帝一眼,虽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但眼神说不出的锐利。
“老九,你怎么也掺合进来了?”
夏韫依旧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父皇,不是你让常喜公公传话的吗?你知道儿臣懒,定然是不来的,这才让喜公公刺激儿臣。儿臣没办法,只得来了,不过儿臣来之前已经通知周大统领了,想来这里应该已经解决了吧。”
天乘帝冷哼一声,这小子倒是机灵,他之前不想惊动其他人,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夏韫了,对方一直表现的不在乎这皇帝的尊荣,他此番也是想试试对方。
若是对方真的不顾他的吩咐前来,那定然心怀不轨,若是对方不来,他又怀疑对方太过谨慎。如今这人倒是将这棋推给了他。
周旭是他的人,掌管京城防御,夏恭就算与京郊大营的人相熟也不可能调动大批人马,是以周旭一出马,夏恭只能被勤。
周旭还告诉他,康乐王先前派人通知了他,是以天乘帝才会在这个时候让夏韫进来。
夏韫看了眼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夏龚一眼,啧啧两声。
“二哥这造型还真是别致。”
夏龚死死地瞪了对方一眼,他自然听到了周旭的话,将如今的一切都算到了夏韫和叶凌凤两人身上。
夏韫被对方一瞪,挠挠头,道:“二哥,你不要这么看人,怪吓人的。九弟也没想到我这一来竟然就碰到了这种场面。”
说着他拍了拍小心脏,看着像是被对方吓着了一样。然后脸不红心喘地说道:
“父皇,如今儿臣好容易见您面,总算可以卸任了。”
天乘帝眯了眯眼,只见夏韫拍了拍叶凌凤,说道:“阿叶,咱们的账本呢?”
叶凌凤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夏韫这是打算向天乘帝表明心迹,自己无意于那至尊之位,来这里一来是收到了常喜的话,二来也是为了之前那份差事。
叶凌凤从怀里拿出一份账本,微微躬了躬身子,说道:
“陛下,此次臣去江南查苏州知府安国忠一案,抓到凶手沈卫平,在查抄沈卫平家产之时,意外获得一本账本。
此账本记录了其勾结敌国,霍乱大夏的证据,而且还涉及了多位官员,其中不乏皇亲国戚,臣以为兹事体大,不敢怠慢,是以之前将沈大人交给了龚王殿下,账本随身携带。今蒙陛下恩典,特将此物呈给陛下。”
天乘帝眼皮子跳了跳,他发觉这叶凌锋越发和他那个油盐不进的老九有些相似了。
常喜早已有眼力见地将账本呈了上来,天乘帝只看了几页,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龚儿啊,你还真是孤的好儿子啊。”
夏龚目眦欲裂,死死瞪着叶凌凤和夏韫,若不是这两人,他又岂会落到这个地步?原来一切不过是天乘帝试探他的计谋,而这计谋叶凌凤和夏韫竟然还参与了。
他闭了闭眼,不由想到出门时谢玲芝那带着丝丝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