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战之言(2 / 3)

些跌在周智清的身上。

“诶呦,智清也在啊,身体怎么样啦?”

周智清对他没话找话的行为没有做声。

一门之隔,他不可能没有听到两人在院中说话的声音。

见周智清不理会,许贵一阵尴尬,“智清,你还怪伯伯呢。我那不是一时吓昏了头,才混言乱语的嘛,我后来跟官府老爷们都说清楚了!你那么孝顺你师父,不可能是凶手啊。”

周智清依旧无言,气氛渐渐凝滞起来。

见状,周河弥浅笑着把许贵迎进门。

“许伯伯,您随便坐。”

有了台阶下,许贵顿时眉开眼笑。

不料,周河弥虽脸上笑意盈盈的,出口的话却狠狠扇了许贵的脸。

“许伯伯您为人长者,为晚辈作证却信口开河,这也难怪师兄不怿。您宽大为怀,可别跟我们小辈计较。”

许贵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回嘴却没甚口才,动手又更无胆量。

俩师兄妹一个虎视眈眈,一个笑里藏刀,许贵突然有些后悔今日上门。

他干笑两声,搓搓手坐在一旁。

周河弥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先发制人道:“不知许伯伯今日来是为何事呀?”

“啊,是这样!”

许贵心一横,料想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之前的雕漆坊是你爹管设计和工艺,我管原材料。怎么今日我去了坊里,屯放材料的库房竟上锁了?”

周河弥悠悠地揣起手,“坊里遭了大火,虽说库房没有受到波及,可我总担心有人顺手牵羊,因此就给锁了。”

“哦,哦!谨慎点好。”许贵笑中带着讨好,“正好我想清点清点库房的货,小弥你把钥匙给我吧。”

周智清冷哼一声,盯得许贵心里直发怵,“许伯伯别忙了,师妹早在前几日就已经清点过了,单子一会抄给你一份!”

许贵傻了眼,看向周河弥求证。

周河弥附和般点点头,“是呢。”

“诶呀!你,你们……”许贵结结巴巴,气得连话也说不完整。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小弥你还是赶紧把钥匙给我吧!我现在手头有个要紧的单子,急需用料呢!”

周河弥心里明镜一般。

这位“许伯伯”定是趁雕漆坊群龙无首之际,打肿脸充胖子私自接客单了。

她明知故问,“现在并无什么急单啊,该完工的均已完工,最近我和师兄私事缠身,也并无新单子。许伯伯这几日操劳坊中事务,怕不是忙昏头了。”

许贵争论不过她,一拍桌子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来。

“我实话跟你说吧!你扣着那些材料也没用,聚福楼的掌柜沈老板从我这儿定了十件雕漆,咱们盘安的其他几位大客商也都已经跟我谈好了,以后他们的雕漆单子只会从我这里出。我许贵从此跟你们周氏雕漆坊分家!”

“姓许的,你再说一遍!”

周智清的怒气直冲脑门,只觉多日的憋屈可以在今日借此事一泄!

“你想干嘛?”许贵被吓了一跳,不甘示弱道:“你……你一个学徒,别整天让周家当狗使唤。你手都废了,以后连老本行也干不成,你以为整天围着这个丫头转悠就能当周家的上门女婿?你问问她看不看得上你!”

“你少胡吣!”周河弥怒目圆睁,用尽心力伪装出的好脸色瞬间消失。

周智清忍无可忍,挥拳就向许贵脸上砸去。

力道之大,让许贵颧骨上浮现大片血痕,鼻血汹涌直流。

周河弥适时将周智清拉住,低声道:“师兄,可以了。打死人要吃官司的。”

周智清出了口恶气,依言垂下手臂。

许贵紧紧捂住伤处,眼看着鼻子血流不止,“你们,强盗啊你们!”

周河弥对他刚刚的话颇为上心。

与父亲合作的客商虽不多,可许贵能将父亲积累多年的人脉与客源一并挖走,也不能不重视。

见周河弥走近,许贵不禁抬起另一只手护住头,“我警告你,你们要是再敢打我,我就报官!我让你们全部都吃牢饭!”

周河弥矮身看了他半晌,同周智清说道:“师兄,去给许伯伯拿个帕子来,这样鲜血直流的多不好啊。”

“好!”周智清行事麻利,转身就取了干净帕子扔在许贵身上。

“您想从周氏雕漆分出去也无可厚非。”周河弥捏着帕子随意在他脸上擦了擦,“抢客源无非就是两种方法,一种是让利,一种是货品足够出彩。您能做的,我们也能做。”

她狡黠地笑笑,“不如这样吧!沈掌柜的那批单子肯定是急单,您要不是着急用料,肯定不会今日上门来找我。我年纪小,年轻气盛不服您,您同我比试一番,您赢了,我把库里的材料全都给你!我赢了,也能打出点名声,您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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