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挺多。”
“我与少姬商谈完,出门时恰巧遇到上了也来找少姬的城主夫人,当时她还特意询问了我几句。至于见张林途,去会客堂的途中遇上好些丫鬟仆从。”
桓竹月问:“城主夫人询问你什么?”
阿彩答:“她问我先前那些和尚从何处请来的?做法之后,她睡得比以往踏实了许多。”
桓竹月点了点头,“你在想想,那些丫鬟仆役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阿彩挠了挠脑袋,道:“见着我时,就是朝我行礼,并未说过话。”
桓竹月闻言虽也理不出头绪,但她坚信这个世上,没有天衣无缝的计划。
若有,那也定是谋事之人将事情做得太过于自然。
自然到旁人压根无法将其放在心上。
桓竹月深吸口气,“我今晚来找你,极有可能已打草惊蛇。敌在暗我们在明,无法断定盯上你的人与残害城主之人是不是同一人,且不知道他们有几人。”
“穆惜容今日欲要接手吉城事务,加上城中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不宜正面与之对抗。”
阿彩一脸郑重,“那我们应当如何?”
桓竹月指尖稍动,在两枚灵石中分别留下一抹印记,“已退为进。”
“明日一大清早你就去向穆惜容请辞。就说:府中邪祟太凶,你修为尚浅,应付不了。”
“出城后,先隐匿起来,期间一切小心。若是遇上麻烦,捏碎任意一枚灵石,我都会有所感应,届时我会寻着另外一抹印记前来支援。”
“切记,遇上危险保命要紧,能跑则跑,莫要与之正面对抗。”
阿彩接过那两枚灵石收进储物袋中,郑重的点了点头,“好。前辈,还有一事····”
见她言语犹豫,桓竹月问道:“何事?”
阿彩稍作犹豫,还是开口道:“这几日我外出之时发现吉城近日隐入好些修士,不知是何原因,但我心中颇为不安。”
这些时日的相处,桓竹月对她也稍有些了解。
她对危险极为敏锐,从不参与超出她能力的活计。
所以此时,桓竹月自是听出了她话里的退意,于是道:“待此事完结,我答应你们的,都会允诺。到时,你若不想再参与吉城之事,便可先行撤离。”
阿彩扯了扯嘴角,“多谢前辈。其实,并非是晚辈贪生怕死,只是未完成的事···所以,我目前还不能死。”
“勿要放在心上,每个人的命都是属于自己的。若不是宗门任务,我也不愿搅合尘世之事。”
桓竹月说着扯了扯嘴角,又宽慰了几句,才从她屋中离去。
回到自己房中时,已是深夜。
屋中灯烛依在。
东方染云今晚不同往日,并未坐在椅子上看书,而是依在了床上看书。
见她进屋,头也微抬,便朝她扔出几个清洁术。
东方染云依旧一身白衣,领口微松,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一头墨发散在身前。虽然一如既往的养眼,但总觉得今晚看着有点不太··正经。
桓竹月犹豫半晌,还是行至床前。
不看,白不看。
她直勾勾盯着他半露的锁骨之上,“师尊,还不睡?”
东方染云长睫微垂紧盯手中书籍,一脸清冷无欲,“本尊不困。”
桓竹月就势坐在床边,视线一路向上,扫过他的喉结,最后停在他的薄唇之上。
“师尊。”她声音在寂静的深夜中,轻柔的仿若一片轻羽。
东方染云眼眸微抬,“有事?”
桓竹月缓缓抬起手,指尖停在他锁骨位置处。
脑海中,已不自觉浮现起自己抚过他锁骨,剥开他衣物的场景。
刺激是挺刺激的,但现实中,她这手倘若真落下,想必东方染云得卸下她整条胳膊。
有些苦难,能避免还是得避避。
这般想着,桓竹月轻轻替他理了理衣领,顺手扯过被子替他盖好,“师尊,天凉。”
东方染云:····
他合了书籍,指尖灵力稍动,床头的帷幔散落而下,掉落在桓竹月脑袋之上。
待桓竹月拨开帷幔之时,东方染云已背对着她睡下。
又生气了??
莫不是,他是想让自己摸他!!!
桓竹月熄了内屋灯烛,走回外屋。
先前沉重的心情,此刻被东方染云一搅合,反倒松快了不少。
这东方染云虽然脾气差了些,但胜在长得好看~~~~
忽然就理解了,为何世间男子喜爱美人。
这美男搁自己眼前衣衫不正,她也有些难以把持!
桓竹月脸上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美人虽好,但此时还是得先处理正事。
吉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