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回怼完云雀恭弥后,汐见深月便陷入了沉睡。
云雀恭弥将她向上掂了掂,背着人就准备离开。
长谷部:……?你当我是死的吗???
场面又变得十分混乱,光是汐见深月的家人就分了好多个派别——有帮忙拉着长谷部的;有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搁那煽风点火的;有像泽田纲吉那样欲言又止的;也有像汐见神主那样,纯粹吃瓜的。
“哈哈哈哈,大家都有精神是好事啊。”
泽田纲吉一脸震撼地看着拿着茶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蓝发青年——这是有精神的问题吗??不去阻止一下吗???
看着失去汐见深月牵制后,那比平时蓝波他们闹腾出得动静还要大的付丧神们,泽田纲吉目瞪口呆,而后情不自禁地感叹了一句……
“汐见同学,真不容易啊……”
“哈哈哈哈哈,确实。”蓝发青年说着又点了点头。“嗯,让深月太担忧的话也不太好。”
这才出手压制了一度失控的场面,青年自己把汐见深月一捞扛走,留下一堆相顾无言的人。
但这些汐见深月一概不知,第二天起来时,所有人对前一天的事情有一股无名的默契,都是缄口不言。
汐见深月心大,也没在意这些细节,就是一出门看见云雀一声不吭在她家门口的时候,她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云雀是来准时“监视”她的。
“倒也不至于这样……”深月带着些无奈的笑说道。“我只是散一些灵力当‘饵’,又不是真的是任人吃的饵。”
深月理由很充分,云雀也是眉毛一挑,双手环在胸前。
“我说过了,只是监视——我只是想咬杀破坏并盛风纪的人而已。”
听他这么说,深月也没像前一天那般拆穿他,更没有感到尴尬,而是一个战术性后仰。
“好家伙,你和我抢犯人——你想给时政打工啊?”
“……”
大概也是忍耐到了极限,云雀没吭声,一个锁喉就把人直接拖走了。
那一瞬间,她听到了长谷部咆哮的声音……
深月虽然显得猝不及防,但为了稳住看起来随时要冲出来干架的长谷部,她一手抓着云雀的手臂,试着让他松点,别卡得她话都说不出来;另一只手则是努力地挥了挥,算作说再见,路上还不忘小声地嘀咕了几句。
“你是真不怕我家长谷部他们冲出来和你干架啊……”
“……”
云雀恭弥没有说话,所以她是不会知道其实昨天晚上已经干完一架的事。
等到了班级,汐见深月和同学们问了个好,便趴在桌子上开始思考——她觉得云雀对她多少有点过度保护了,得想个办法让他安心下来才行。
不过那个过于狡诈的异常点也是令人头疼的问题,不解决迟早成为老大难,老是被动等待鱼上钩也不是个办法,还有没有什么能够主动出击的方式……
就在她还在思考战术战略问题时,班主任带着什么人走进了教室——心不在焉的汐见深月还在对着窗外思考,倒是泽田纲吉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拍了深月十几下,终于把汐见深月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
结果汐见深月一扭头,就看见了这样的画面——
班主任面无表情地说他们的日本史老师休了产假,由新来的老师代课。
然后她就看到了她家的压切长谷部,穿着一条黑色的西装,十分严肃地介绍起了自己。
“我是压切长谷部,从今天开始担任你们的日本史老师,请多指教。”
……好家伙,敢情过度保护的不止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