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与绝望感。
“你没有把握？”孟川看着石昊，这个男人面色很凝重。
“怎么会有把握。”石昊苦笑，“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一去，我甚至有种当年被送去异域的感觉。”
“你应该知道我当年被送去异域吧？”
孟川点了点头，当然知道。
当年石昊被至尊计量单位送去异域，以舔异域的脚趾。
可以想象当时石昊的心情，自己要去的，可是一个和九天十地敌对无数年，双方有深仇大恨的世界！
尤其那个世界，至尊无数，不朽者如雨，不朽之王都有数十，随便吹口气就能灭掉石昊。
男儿走四方，何处不为家，死在哪里，葬在哪里，天下青山都一样。
这是石昊的话，可以想象当时石昊心中，已经做好了死在异域的准备。
而这次去诡异祖地，他亦有了回不来的打算。
“若是仙帝也分级的话，大多数仙帝应该处于初级，我应该是中级，自夸一句能有个高级，可诡异始祖，我怀疑已经站在了巅峰。”
这个分级很草率，但很现实，石昊虽然说自夸，但也是谦虚了，他的实力绝对无双。
可面对不止一个处于巅峰的诡异始祖，这很难。
可以说一句前途未卜。
孟川听了沉默了，看着石昊，想着这个男人的一生，叹道：
“你一直很难啊，成仙帝前很难，成仙帝后，也很难。”
仙帝何等荣光，诸天至高，万界无敌，可是也有血与火，也有苦战和无奈。
石昊面色有些古怪，看着孟川，说道：
“所以你到底是有多了解我，怎么感觉你对我去上苍前的事情了如指掌呢？”
“哈哈哈。”孟川笑了起来，“知道一点，就亿一点点。”
“你幼年被送入大荒，到进入上苍，都了解那么亿点点。”
“投影？还是映照？”石昊若有所思，对这种情况有些猜测。
“不过，你今天显化。”孟川突然直视石昊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说句有些难听的话，总不会是来交代后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