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荣王,心想这老登没事儿吧,怎么说的话越来越奇怪,根本不像有脑子人能说出来做出来的。
“选啊。”
严惊月想不通他这是搞什么名堂,明明给她一刀干脆利落,用他将死之命换她一条年轻生命和自己孙女没有对手。为何偏偏搞这一套。
明显是有别的阴谋,但严惊月看不出来。
沉默片刻,忽然一只持刀的手出现,一旁的嬷嬷出手干脆利落,只听咔哒一声,严惊月抬头看去,来者是骆飞龙,她一条胳膊已经被卸了,半跪在地上拎着自己胳膊。
“啊!”严惊月顿时变得被动,她防备的盯着老荣王,咬牙切齿道:“你敢对她动手,我死也…”
“选吧。”老荣王这会儿不废话了。
严惊月抓起肘子吃起来,她吃东西不快,尽力快吃却也没什么显著变化,一整个屋子里的人诡异的安静,看着她吃肘子…
快吃完时一旁的嬷嬷忽然开始和骆飞龙打起来,骆飞龙一条胳膊用不了,只有吃亏的份儿。
严惊月看着骆飞龙几乎是单方面被打,鼻青脸肿的很严重。严惊月掉了几颗眼泪,终于吃的差不多了把骨头一甩扔老荣王头上。
老荣王没躲开被打到了鼻梁,疼的低下头半天没缓过来,再抬头时鼻子流出两条血。
他还没开始骂,就看见严惊月两眼发直,哆嗦着手拿起了托盘上的毒酒朝自己嘴边送去。
顿时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时,嬷嬷也不林皇后的嘴了,押着吴宫令的人也放手了,包括老荣王在内的所有人都慌忙起身来拦。
林皇后抢下的杯子已经空了,她惊恐的对上严惊月不解的目光,然后又在严惊月的目光中感受到微妙的变化,严惊月眼睛一弯竟然笑起来。
林皇后瘫坐在地上,喃喃的说:“完了,她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了。”
老荣王也一拍腿:“连朱仲辞都说这丫头极擅洞察人心,唉…我管不了了,该做的都做了,太后答应我的可别失言。”
吴宫令冷静些,她掐着严惊月的脸颊给她催吐,失去意识的严惊月闭着眼睛吐了几口,林皇后一看法子可行,连忙跟着帮忙,丝毫不在乎那些吐出来的污秽。
骆飞龙给自己胳膊按回去,看着她们帮严惊月吐的差不多了,她上前去推开所有人,抱起了严惊月。
走出中宫的那一刻林皇后还想再追,吴宫令拉直了她:“娘娘,大事要紧。”
严惊月中间醒过来一次,她看见了骆飞龙,费力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终于找到你了。”
“是我找到你。”骆飞龙冷淡的说:“但你再也找不到我了。”
严惊月没回答,骆飞龙冷笑一声,心想你没话说了吧你个大骗子,一低头却看见严惊月又晕过去了。
严惊月躺在东宫的床上,花涧听了禁卫的耳语,慌忙跑到大殿之上在瑄持耳边说了什么。
群臣只见瑄持双眼忽然睁大,然后猛然站起身,又双眼一闭跌坐回龙椅失去意识,朝中顿时一片混乱,瑾郡王上去给瑄持掐了人中。
瑄持被唤醒时猛吸一口气,然后双眼无神的傻笑,瑾郡王惊觉他是疯了,眼疾手快捂住他嘴巴没让群臣看见,忙把他半拖半扶带到了后殿。
御医对着群臣解释:“陛下劳累过度,休息片刻就好了,诸位大人不必惊慌。”
到了后殿御医给瑄持扎了几针,看着目光才逐渐清醒。
他不解的看着按着他手脚的花涧和瑾持,他略一思索,想起了刚才花涧告诉他的事,荣王挟持太后,还丧心病狂的给严惊月喝了鸩酒。
瑄持什么都顾不上说,手脚无力心中像是被狂风暴雨侵袭,他全靠本能跑回了东宫。
严惊月躺在床上,几个御医守在床边,骆飞龙坐在一边,见到他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又底下头专注的看着自己的膝盖。
瑄持茫然无措的四处看了一会儿,才敢扑到严惊月床边。
御医主动说:“严姑娘中间醒来过一次,她说…”
“她说什么?”瑄持急促的问。
骆飞龙啧了一声开口:“我吃饱了,我要嫁给瑄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