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段氏秘闻(1 / 2)

东宫收到了信,长公主已在路上,写信是特意质问瑄持为何不回信。明明人已经在路上比信晚不了几天到,但还是要写信过来,刻意让瑄持紧张。

“姑母责怪我不回信。”瑄持半个身子在被子里,上半身倚靠在床头,他轻笑一声。

严惊月翻个身过来面对他:“你这还没当皇帝呢,就有从此君王不早朝之兆了。”

“照你得说法,我该先掐死你以绝后患。”瑄持说着低下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缱绻至深,若是真让他丧心病狂杀掉严惊月,恐怕自己也要随之而去,小跑着过奈何桥,在孟婆锅前就追上严惊月,告诉她不要喝汤不要忘。

“好啊。”严惊月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上面明晃晃的红色痕迹,有恃无恐的说道:“来吧,下手果断点,我怕疼。“

瑄持轻笑着低头吻去,忽然他全身僵住,猛地直起身又将信看了一遍。

“怎么了?”严惊月也收敛了笑意紧张的看向他。

瑄持安抚的抹了抹她的头发,冷静的像是刚才猛然僵住的不是他自己一般,他不想吓到严惊月。

“没事。”瑄持朝她笑笑:“我好像知道弄持呈给皇上的是什么了。”

“是什么?“

“是皇姑母给我的信。”瑄持深呼一口气:“长公主与皇子互通家书本乃温情佳话,可偏偏长公主手握兵权,皇子是东宫太子。这就不一样了。”

房中一时陷入沉默,瑄持有些后悔的搂住严惊月:“抱歉,我吓到你了,此事儿没有那么严重,毕竟是亲侄子和亲姑母,家书又如何?”

严惊月明白这只是安慰她的话,此时根本无关长公主和皇子,就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和太子之间过于密切的私下往来。

不然皇上也不会一声不响的把珺持送到宫外去。

如此想来皇上将珺持送出去,未必是在责罚珺持,也可能是怕瑄持发现之后对他出手,未尝不是一种保护。

“皇上生气了吗?”严惊月问。

瑄持也摸不准,“长公主是他亲妹妹,总不能…”

“是啊,亲妹妹。”严惊月点点头,仍然不放心。

瑄持看出来她的若有所思,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若是皇上因此发怒,林皇后是会倾尽全部力挽狂澜,还是会在二皇子没有发现她之前助你时改去支持二皇子。

前者似乎不太可能,林皇后与谁都没有血缘关系,瑄持和珺持都没有生母,她改去支持珺持或许也没什么不同。

瑄持沉默片刻:“你还是不信林皇后会真心帮我。”

“也不是。”严惊月反问:“你呢?你信吗?若是信的话,此事或许可以说与皇后娘娘,请娘娘去探一探皇上的口风。”

那些儿时的记忆不算太坏但也不算美好,不算太坏是因为大多数时间瑄持都是冰冷孤独的,林皇后偶尔会来看他,会让吴宫令接他去东宫用膳。

但他也见过吴嬷嬷去接珺持,甚至瑁持,琅持…

即便如此,他也经常期待能见到吴宫令来接他,毕竟林皇后是宫中唯一会坚持关怀她的娘娘。

至于不算美好,因为他现在已经不再需要林皇后的关怀,他逐渐长大后便不再依赖林皇后的问候,甚至分不清自己曾经的依赖,是源于对母亲的期待,还是自己太弱小。

从前他什么都没有,心里始终空落落。自从遇到严惊月后,他的心逐渐落下,不会在发疯中沉迷那一顺毫无顾忌的破坏快感。

瑄持回过神来:“吃饭吧,我饿了。”

严惊月吃过饭后不停打哈欠,昨夜没有休息,或许不止昨夜。

瑄持让他回去继续休息,严惊月目送他回东宫,随后去了中宫。

中宫侍从已经习惯了严惊月偶尔过来陪林皇后说说话。吴宫令正开着厢房,将一些发潮的草药放在窗口吹干,见到她也不觉得诧异。

偶尔也会感叹,能让林皇后发那么大火的宫女,现在竟然还能施施然走进来,偶尔陪皇后说说话,甚至与皇后一同喝茶吃点心。

若是别的宫女早不知道被发落到了哪里去,严惊月没有,因为她能为皇后分忧。吴宫令暗自摇了摇头,都是宫中的侍从,五六岁就进宫的也不在少数,偏偏严惊月有见识。

在宫中会看眼色,年纪大伺候久的耳濡目染知道些朝廷深浅也不在少数,严惊月的不同之处或许在于她敢说。

“太聪明。”吴宫令自言自语:“也不是什么好事。”

严惊月脚步很轻,原先在沅湘宫时贤妃脾气大,不许宫人脚步声吵到她,因此沅湘宫宫人走路都很轻,只是略轻,也不是半点声音都听不见。

林皇后正外在榻上似乎在同谁说话,姿态放松,可见对那人极其信任。

严惊月进来时并没有人拦,吴宫令曾话里话外透露过不必提防严惊月,是跟太子拴在一起得人。

宫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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