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名珺持(1 / 3)

几天之后阖宫上下都传了喻,二皇子赐名珺持。对朝臣称皇上和皇后叫惯了二皇子小名,因此宫中知晓二皇子名讳的人不多。

未免生出事端,特此告知朝臣与阖宫,玉牒中二皇子之名为珺持。

阖宫与诸臣皆知二皇子弄持这个名字是皇上深恶痛绝之下的羞辱,但皇上说是误会,诸臣只能认定是误会。

更何况二皇子美名在外,又有嚣张跋扈的太子衬托,因此好些言官都替他高兴,散朝后纷纷表示二皇子值得。

后又听皇上说,忽然大张旗鼓的提起此事,是因贤妃陆氏为二皇子着想,朝臣纷纷赞扬贤妃慈爱善良,德行兼备。

皇上连着几天宠幸贤妃,贤妃趁机装作头痛,提起自己的侍女李轻绝近来被差到了中宫侍奉,若是她还在,按揉的手艺不错,能缓解头痛。

皇上不明所以,差人去中宫要人,林皇后没办法,一边应付着皇上派来的人,一边让人去东宫把已经睡下的严惊月叫醒。

严惊月在踏入沅湘宫的那一刻,心里百味杂陈,既庆幸自己回来后骆飞龙便不用再受罚,又有些心底发酸,毕竟在东宫的日子比这里轻松许多。

皇上看到严惊月那一刻认出了她,“原来是你,惹得皇后和贤妃争起来了。”

严惊月说:“贤妃娘娘一向敬重皇后,听说中宫有需要,便将我拨过去侍奉,替她尽尽心意。”

皇上的话有责怪之意,皇后和妃子表面上争一个宫女,难保不是在暗中争宠争权,贤妃冷汗都下来了,严惊月四两拨千斤的应付过去。

“你倒会说话。”皇上露出些笑意,“得两位主子看重,如此谦卑小心,也算不骄不躁,过来给我上茶。”

贤妃一记眼刀子过来,严惊月出了层薄汗,上前倒了茶双手奉上,皇上盯着她细皮嫩肉的手,这半点不像侍奉人的手。

“你会画画?”皇上问。

“只能画点图样子,其实不如画师和宫中手巧的嬷嬷,不过是江凰姑娘不嫌弃。”

贤妃脸色微变,严惊月紧张的不行,因此没有注意到脸色变了的还有皇上。

“你下去吧。”皇上接过茶没有喝,只是放在一边,看在贤妃的眼里就是皇上借由找严惊月上前细打量,怕是已经看上了严惊月这张脸。

藏了这么多年,要不是急着讨严惊月回来,也不会就这么让皇上瞧了去,吴要渺已是前车之鉴。

若是皇上真的向贤妃要严惊月,那贤妃宁愿把严惊月的脸划花了扔出去。

皇上走后严惊月果然没有逃过贤妃的责罚,一通打骂责怪她行事不小心,惹得她费劲周章,怕不是故意设计想在皇上面前露脸。

无论怎么解释贤妃都不会信,严惊月索性什么都不说,趴在地上咬着牙默默忍受。

骆飞龙听到动静急匆匆赶过来,旁边的侍女于心不忍,知道她们二人相依为命素来要来,骆飞龙眼神空洞嘴唇煞白,拳头攥的紧,侍女怕她忍不住冲上去,好心的将她拉住。

严惊月无意间抬头冷不防四目相对,知道骆飞龙再也煎熬不住要冲上来。激怒贤妃准没好处,她方才被皇上问过话,贤妃不敢真把弄出事儿,以防皇上问起。

但骆飞龙不同,她在宫中本就没有姓名,若是她再跳出来无异于火上浇油,盛怒之下的贤妃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严惊月连忙喊了声娘娘,贤妃轻抬手腕,两旁的嬷嬷退到一边,贤妃示意她说话。

“送我出宫吧。”严惊月望着贤妃:“就说我是陆府的家生子,分家到令州的二夫人跟前没有贴心的人,娘娘您为表孝心将我送出宫去名正言顺。”

贤妃眉蹙到一起,厉声问:“你想出宫?我白养你!”

两旁嬷嬷又要打,严惊月看了一眼骆飞龙,急忙说:“我去台舍!我去给陆大人做事,若娘娘要我做什么,传信给陆大人。”

贤妃头一回听到养女要出宫,一时拿不定主意,严惊月看得出来,立刻又说:“皇上问过话,娘娘担忧的我也担忧,娘娘养我一回,除娘娘外我再不侍奉旁人,别说中宫,就算圣上有旨,我冒死也要抗。”

她把话说的聪明,把离宫的原由说成不愿与贤妃争宠,但不明说以防话外有说贤妃善妒不容她的意思,以感恩为名给足了贤妃面子。

贤妃听得出来,虽不觉得严惊月说的是真心话,但也不知道她执意离宫的意图。

不过她真心不想把严惊月送到皇上身边去,严惊月时她从宫外收的姑娘中出落的最好的,又青春正盛气质不俗,在各宫娘娘里也不落下风。

难保不成大器,万一皇上宠爱,中宫为了给她添堵刻意离间,保严惊月生下孩子,有皇子傍身异心也是迟早。

严惊月这张脸是个祸害,假以时日由她做主随着受陆家庇佑的官宦小姐嫁到一府,必然是了不起的人物。

偏偏皇上给瞧见了,且有抬举之意。

贤妃很不能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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