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闯(1 / 3)

江凰正在绣女红,抬起头瞧了眼进来的是什么,不瞧不要紧,一瞧吓得针扎在了自己手上,严惊月居然没死,还好端端的走到东宫来。

“伤着了?”严惊月走过来,自然的拿起她的手看了看,“不要紧,扎的不深,血都没出。”

江凰一时说不出话,她们本也不是能说的上话的关系。

林皇后从内殿出来,看见江凰后并没有什么诧异,对她说:“你陪着江儿绣花吧,她总是嫌宫里无趣,没有能说话的人,你聪明又会说话,想必合得来。”

“是。”

严惊月在一旁坐下,江凰仍然没说什么。

绣花严惊月觉得不太难,在沅湘宫时有嬷嬷教过她们一些绣法,严惊月虽绣的不算顺手不太快,但慢悠悠的绣的也很平整。

但严惊月不喜欢绣,总是不小心扎到指腹,她怕疼。

严惊月在绣笼中翻出来了所有的顶针几乎戴满了十根手指,江凰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你戴这么多怎么拿针?”

“我怕扎到手。”严惊月把绣布夹好,纱幔之外的林皇后正与嬷嬷聊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娘娘,二殿下来了。”侍女说。

林皇后说:“让老二进来,你去拿些果子点心,你去煮一壶热腾腾的牛乳茶端上来。”

严惊月和江凰都看向纱幔之外,林皇后对弄持是不是太好了些,不仅年纪小的五皇子来请安时都没这么精细,连瑄持每次来也没见有这待遇。

弄持进来后不出所料说的是已经告诉过严惊月的事,林皇后一脸慈爱的听他说完,安慰了好一会儿又让他坐下吃果子。

弄持没有推辞,坐下后规规矩矩的吃了一些。

严惊月越看越不对劲,直到林皇后对他说:“你不要想太多,你只管做你该做的,剩下的母后会替你讨来,无论是名字还是别的什么。”

弄持似乎也不觉得惊奇,仿佛这样母慈子孝的场景经常发生,以至于不足为奇。

无论是名字,还是别的什么,别的什么。严惊月忍不住将这句“别的什么”同皇位联系在一起。

如此一想,林皇后的话真是别有深意。怎么瞧着林皇后也如自己一样,都觉得善良刻苦的二皇子更适合皇位,严惊月心跳的宛如擂鼓,却在更深处觉得松了口气。

是弄持的话,那真是再好不过。林皇后雍容华贵的坐在那里,侍女们安静的坐着自己的事不发一言,一切都井井有条。

与强者共赴前程,路途会顺畅许多吧,严惊月收回目光。

心情好了,方才又提笔给弄持画了个简易的小人,严惊月不知不觉拿起墨锥子在绣布上画了簇凌霄花。

“好生动的支华。”江凰眼神略带惊喜的望着严惊月。

“什么?”严惊月一时没听懂。

江凰从她手中拿过绣布,喜爱之色溢于眼中,“哦,这画的不是芰华花吗?我从前的…侍女给我写信,她不会写芰字,写了个支在上头,我们取笑她,便管芰华叫支华了。”

江凰看了又看竟然爱不释手:“能把这布给我绣吗?我瞧着好看。”

“当然。”严惊月没想到江凰态度这样友善,“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是我擅自…”

“以后我要绣什么,请你来帮我画可好?”江凰期待的望着严惊月。

别管人家身世多么曲折,到底是养尊处优养在世家大族的千金,这般示好严惊月也没理由拒绝,更何况她瞧着那么友善。

在沅湘宫活到现在,严惊月也没机会见到几个友善的人。

江凰把原本的绣绷扔到一边,拿了新绣绷把严惊月画的绣布箍好,针针流畅很麻利的绣起来,严惊月看了一会儿,江凰的针脚并不严密,但距离相隔等同,看着不乱,倒很舒服。

她绣的很快,不一会儿就绣完了大半,换了几簇绿色的线,赶工似的对严惊月说:“帮我在梅子青、笋绿和碧山色中各挑出几根,拿针都穿好。”

“好。”严惊月帮她挑好了线又穿好,惊讶又敬佩的看着她动作迅速的绣了花又绣枝叶。

“与母后说了这么一通,我心里真是放心了不少。”弄持站起身:“我还有书要念,就先回去了,因课业繁忙不能日日来给母后请安,我心中实在愧疚,等得闲了定亲自煮一锅养颜滋补的烫孝敬母后。

林皇后也跟着站起来:“你知晓正道母后省心,高兴还来不及岂会怪罪你。你只管念书,其余的都交给母后。”

严惊月替瑄持感到伤心,人家才是母慈子孝,还有那句“你只管念书,其余的都交给母后”真是难得。

林皇后能让冯郊那么快在朝中得势,有这样的母亲帮助,可真是如神助攻。

弄持刚走,江凰的针线也收了尾,她撩开纱幔出去,“娘娘,我绣的眼睛花了,出去走走。”

林皇后看见她手中还拿着绣绷子,问:“我瞧着大片缇色,可是绣的柑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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