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粮(2 / 3)

良这个色胚真敢处置他。

“呜呜呜……右相大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看错了……呜呜呜呜呜呜……右相大人,我就是个小废物,你饶过我好不好?”

戚无良眼睛一眯,出口冰寒,“你在学谁?”

孟知章只觉周身一寒,好似有无数刀锋贴着皮肤划过,如果他再聪明一点,就会知道那是杀意。

“没……没……”

右相笑了,笑得宛如修罗恶煞,“这样啊,孟公子这双眼睛如此没用,不如瞎了吧。红泪,给孟公子喂点好东西。”

“是。”

红泪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白瓶,朝孟知章走去。

队伍中的孟鹤云急急下马朝前方跑去,暴呵道:“戚无良,你想做什么?我儿不是一时看岔了,你莫不是还想毒害他……戚无良让你那贱婢住手,休碰我儿!”

“贱婢”一词不禁惹怒了戚无良,还惹得另一尊大佛不悦。

只听砰的一声,狂奔中的左相被一只军靴一绊,脸朝下摔进了泥坑里。

“左相,嘴巴放干净点。”花锦城环胸抱剑,长身玉立,含笑看着摔得极惨的孟鹤云。

骂戚无良可以,骂他看得顺眼的小丫头则不行。

“呵,”戚无良回眸看了一眼,再度冷冷看向孟知章,“孟公子,这可不怪本相,谁叫你父亲胡言乱语惹本相不开心呢!你这双腿也别要了。”

红泪当即会意,见孟知章要跑,一脚朝其小腿踹了下去,孟知章刚欲惨叫,一颗黑色药丸瞬间入口,紧接着他便失声了,眼前的事物也开始模糊。

此时,孟鹤云也跌跌撞撞地扑到了儿子身旁,抱起在地上疼得满头大汗、目光涣散的儿子,心如刀绞,怒道:“戚无良,你给我儿吃了什么?”

“左相放心,不致命,只会让令公子暂时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而已。既然左相管不了自己的儿子,本相只能代劳了,省了他一路上因眼神不好而乱喊乱叫,以此小惩大诫,让令公子消停会,等到了五州灾区,本相自会给他解药。”

孟鹤云阴恻恻地看着马上的戚无良,狠狠咬牙,口腔内弥漫着铁血味,显然被气狠了。

见他这副模样,右相大人终于舒心了,悠哉地吩咐道:“杨统领,孟公子行动不便,无法骑马,你给他接一下断腿、上点药,然后的路你就带着他吧。”

被莫名点名的杨丰年一个激灵,脸瞬间绿成了苦瓜。

他就知道,右相此行没带自家府上那位包办一切的老妈子,呸,不对,是温管家,这是拿他当奴役驱使的“老婆子”了。

“是,右相。”杨丰年硬着头皮领命。

白衣卿相于马上回眸,扫了一眼队伍,冷冷下命:“出发。”

有了孟知章这个杀鸡儆猴的前车之鉴,队伍里的朝臣、公子们莫说再敢整幺蛾子了,后续的路上连个屁都不敢放,“乖巧老实”跟着大部队走。

一直到走出了断崖险路,夜色已深,赈灾队伍才在一处背雨的山脚安营扎寨稍做休息。

朝臣、公子们与将士们待遇一致,都缩在火堆边啃着硬邦邦的干粮,前两日还有不少心高气傲的官员和世家公子摔了干粮,大骂戚无良虐待人,后来被右相下令饿了两天,今夜才分到一块干粮,顿时什么都不说了,狼吞虎咽地吃着。

那又干又硬的干粮极为剌嗓子,营地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和咕噜咕噜灌水的声音。

“呸呸呸……求日,这种破玩意,你怎么吃得下口?”

一袭金缕衣、腰佩环玉的年轻男子正是前两日城门口大骂右相“戚狗”的公子哥,此人姓庄,名怀,子玉林,是盛京百年世家庄家的嫡子,庄家虽不如孟谢世家势大,但也不容小觑。

庄玉林□□粮咔得嗓子极为难受,双眼不禁泛起生理性的泪花,一个劲地“呸”,吐着嘴里的干粮。

坐在他身边的李徵瞧了他一眼,摇头道:“这点东西你要是都糟蹋了,右相可是不会给你发第二块,怎滴?你想继续挨饿?你若是饿死了,庄老夫人怕是要哭断肝肠。”

庄玉林脸一愁,眼中还带着委屈,如临大敌地看着手中的干粮,没辙地抱怨道:“可这真不是人吃的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两日吃这东西吃得胃疼。”

李徵无语。

簪缨公主家娇养出的公子比庄家嫡出的公子只有更尊更娇,自小吃惯了山珍海味、精细膳食的胃确实适应不了此等糙食,胃疼是难免的,只不过李徵比旁人更能忍罢了。

民生疾苦这四个字,李徵曾经也在书中读过,他以为自己是理解这四个字的,可这两日面对手中一块块说粗糙却是许多百姓求之不得的干粮,他才切身体会到什么叫“纸上得来终觉浅”。

“你看那个人,”李徵低眉啃了一口干粮,心绪有些复杂,给庄玉林指了指同样坐在火堆边啃干粮的戚无良,“大梁第一奸相,府中连猪圈都是黄金做的,可她啃这干粮啃得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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