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2 / 3)

——有的人生来什么都不用做,便能惹来世人所有的偏爱。

但素王只是眸色平淡地看着左皓凝,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一副可有可无的态度。

左皓凝见素王这副姿态,不由清眸微暗,但思及谢恒,还是毅然转身离去。

而楼上戚无良看着素王,倒是觉得甚是有趣,她见过太多男子为左皓凝倾倒。说实话,身为女子,她对着左皓凝那张脸都会不禁心生怜悯、多加爱护。

素王是怎么做到坐怀不乱的?莫不是真像坊间传闻那般喜欢男子?

“右相为何如此看小王?”

不知何时,素王又抬起头,笑盈盈地看向楼上的戚无良。

右相大人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只见纤纤弱质的左皓凝已经“豪气”地跨上了花锦城的马,大梁最有才名的大家闺秀抛弃了礼义廉耻,骑上外男的马,马不停蹄地奔赴向她心爱之人。

戚无良把目光从狂奔而去的骏马身上移向素王,装起痛心疾首、扼腕叹息的样子,同情道:“素王放宽心,人生要想过得去,头上总歹有点绿……想当年本相看上的那个小娘子也是跟了负心汉跑了,弃本相而去……唉,本相那个绿,那个痛啊……”

素王不禁被逗笑了,无奈摇头道:“右相大人这张嘴还真是……”

“本相这张嘴怎么了?”戚无良不乐意挑眉。

她好心好意安慰他这个丢了未婚妻的可怜人,他还敢嘲笑她?

素王一笑,明亮的眼眸映着楼上的白衣,“甚好,吃进去是甜的,吐出来却凶得很。”

右相大人眉头一皱,更加不乐意了,“素王,你一副哄小孩儿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素王不答,只是玩笑道:“我遣人将糕点和甜茶送到府上,右相可莫要不收。”

说完,白衣转身上了马车,王驾再起,扬长而去。

待人走后,右相大人的眉头皱得更深,满眼不解地问何大壮:“他到底什么意思?”

何大壮偷偷笑道:“我觉得,素王殿下是真的把右相当小孩儿哄了。”

戚无良:“……”

戚无良:“屁的!姓司徒的果然没一个好人!看本相下次怎么修理他的!!”

何大壮嘴一闭,万万不敢回声,右相大人可真是胆子大,这一句话把整个司徒皇室都骂了。

右相大人自己给自己顺了顺气,糟心地看向盯着花锦城离去方向发呆的红泪,“还没想通呢?”

红泪缓缓收回目光,脸上的杀气已经消弭,只剩下沉寂和淡漠,“公子我懂了,花锦城这种人无心无情,我就算拿刀割他,他怕是都没什么感觉。”

那个人明明血都快流干了,可杀心剑依旧挥得狠绝,眼中没有半分痛苦与惧意,还是那副战无不胜、唯我独尊的姿态,而红泪最厌恶的便是花锦城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戚无良一懵,“啊?”

只听红泪幽幽道:“公子说得对,天生无痛真是好,我若是就此杀了他,他也无知无觉,这并非红泪所愿,不,应该说远远不够,他怎么能无知无痛就死了呢?这不公平……公子,若是换做你,你会怎么报复他?”

戚无良整个人都无语了,“这就是你所谓的懂了?你懂个屁了!”

红泪却异常坚定道:“公子,我想让他痛,千倍万倍的痛。”

戚无良:“……”

戚无良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严厉道:“你,立刻马上回府,面壁思过!”

“公子我没错。”红泪头一次强势地和戚无良叫板,直视戚无良的眼睛,执拗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再像从前那样管我!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可您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时,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戚无良眉头紧皱。

她怎么会忘呢?

三年前,最糟糕的苏恨离遇见了最狼狈的红泪,在结海楼的地宫长生殿中……

阴暗潮湿的地底深处,常年不灭的鲛人灯昼夜不停地烧着,可再呛鼻的灯油味都掩盖不住地宫中的弥漫的血腥味,就连地板都红得发黑,随便一落脚都觉得黏腻。

那天,苏恨离去长生殿是为了“挑刀”的,她要挑一把“刀”,一把未来可以插进谢恒胸膛的利刃,所以她遇见了红泪——十三岁的小红泪,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还没有成长为后来那个名震江湖的结海楼天字一号杀手。

那时的小红泪在结海楼一众杀手中并不算出众,只是她够狠,没有人不惜命,就算是杀手也抗拒不了对死亡本身的恐惧,可年仅十三岁的红泪在执行任务中做到了真正的疯狂。

她像个疯子一样杀人,也像个疯子一样折磨着自己。

“都不满意吗?”一身紫衣雍容的俊美男子满眼无奈地看着轮椅上的人。

他是寂童,结海楼的楼主,长生殿的主人,整个江湖乃至皇亲贵胄都要尊称一声“公子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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