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疑心(2 / 3)

悉些。”司徒钊的眸子亮了片刻,又渐渐暗淡下去:“而且,明明我才守了一年皇陵回来,父皇却让大哥陪你去皇陵。而且,……”

苏蕙宁半天没有听到下文,问道:“而且什么?”

“而且,你给大哥喂药的动作十分娴熟,感觉发生过很多次一样……”

茯苓不等他说完,抢先嚷嚷起来:“二殿下怎么血口喷人呢!你大哥和陆家大姑娘还不明不白着呢,少往我们姑娘身上赖!”

苏蕙宁不熟悉司徒钊为人,担心茯苓因此被嫉恨,连忙支开她道:“你去喊御医进来。”等茯苓走了,才起身福礼道:“茯苓性子急,但没什么坏心眼,蕙宁替她给二殿下赔礼了。”又少不得解释道:“我不得父母亲养,年幼时时常生病,茯苓年长我几岁,一直如姐如母般护着我,也因此养成了直爽泼辣的性子。说起来,我这照顾病人的手法,还是跟她学的呢。”

这话说得非常隐晦,但司徒钊亦是母妃早亡、父皇不喜,深知他们这些人虽然贵为皇亲贵胄,说到底还是仰人鼻息,遇见见风使舵的宫女内侍,少不了吃一番苦头,他幼时就没少吃亏,顿时感同身受。于是深觉自己方才小人之心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躬身作揖道:“是钊鲁莽了。勾起苏姑娘的伤心事,实在抱歉,不如,钊请姑娘去熙春楼吃一顿吧,权当赔礼。”

两人均想起在熙春楼相遇的情形,相视一笑,苏蕙宁抢先道:“我要水盆羊肉、带把肘子、葫芦鸡、奶汤锅子鱼。”

“看来,御膳房的手艺比不上熙春楼呀。”低沉雄浑的声音传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黑色六合靴,紧接着是一袭黄绫袍,来者正是当今圣上司徒佑。

“圣上!”

“父皇!”

苏蕙宁和司徒铮连忙行礼,再抬头时,发现司徒佑身后还跟着司徒铮、陆丰、胡思年三人。

“你们不是要请御医嘛,朕替你们传来了。”司徒佑脸色阴沉,声线不喜不怒。

太医令孟春霖从角落里挤出,微微低着头不说话。

茯苓在院子里冲屋里挤眉弄眼,显然她一出去就撞见了司徒佑等人,但是被噤声,来不及通传。

想到刚才的交谈悉数落尽司徒佑耳朵里,两人均一阵后怕。再一想,好像也没说什么特别的,索性以不变应万变,拿出十二分恭敬的姿态听令。

气压低到吓人,司徒佑不缓不慢开口,“孟爱卿,你在等什么?”

孟春霖一溜小跑到床前,先观面色,再验伤口,最后诊脉,认认真真、仔仔细细诊断一番后,才谨慎道:“大殿下吉人天相,必会转危为安。”

司徒佑亲自试了司徒钧的额温,盯着他被左一圈右一圈缠成粽子状的胸膛沉默半晌,才吩咐孟春霖:“好好守着大殿下!”

目光从司徒钊、苏蕙宁、司徒铮、陆丰、胡思年身上一一扫过,“你们跟朕过来!”

大皇子府的正堂占地广阔,却布置得十分素雅。司徒佑端居正座,沉声道:“都坐吧。”

陆丰挑了左侧第一个座位,率先稳稳当当坐下。

司徒钊明显感受到气氛不对,虽然不明所以,但隐约觉得和自己有关,遂乖觉道:“儿臣还是站着吧。”

苏蕙宁亦是乖觉地站着。

司徒铮本来半边屁股已经贴到椅子上了,见司徒钊、苏蕙宁都站着未动,又直起身来,站到司徒钊旁边。

胡思年被莫名其妙地喊过来,完全不明就里,更加乖觉地站在几人身后,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司徒佑扫视一圈,问道:“李云山呢?”

司徒铮连忙恭敬回道:“李府尹在调查宝月馆,已经派人去传了,许是被什么事耽误了。”

司徒佑微微颔首,把胡思年喊出队伍:“胡爱卿,朕记得你曾弹劾司徒钊和宝月馆的胡姬厮混?”

司徒钊心中一惊:父皇素来按齿序喊兄弟几人,只有极其愤怒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一起喊,就算他不讨喜,也没被这样喊过几回。他在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回京以后发生的事——好像没犯什么错误呀?就是和苏姑娘聊几句天,不至于翻旧账吧?

他心中直呼冤枉,又暗自庆幸这次回来还没来得及去宝月馆,抢着回道:“回父皇,儿臣是去宝月馆吃饭,并没有与胡姬厮混。且自从胡御史教导儿臣后,儿臣就再也不去了。”

苏蕙宁偷偷瞥一眼身边的司徒钊,隐约觉察出不对来:刺客是宝月馆的赏金猎人,司徒钊曾被弹劾与宝月馆的胡姬厮混,这不是怀疑是司徒钊买通刺客嘛?

果然,司徒佑冷冰冰地问:“这次回京之后没去过?”

司徒钊此时也反应过来,斩钉截铁道:“没有!”他跪地辩解道:“儿臣虽然很少在京都,与几位兄弟也甚少亲近,但儿臣绝不会做戕害手足之事。儿臣此次回京,除了进宫和来探望大哥,其余时间都在熙春楼——苏姑娘可以作证!”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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