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无叹了口气：“现在就......普通队友吧。”
虞歌也叹了口气。
这个“现在就”的大前提，听着就不是很妙啊。
“那太可惜了......”虞歌慢慢地说，“以前应该关系很好吧......”
虽然那么多场副本游戏过去，距离那个夜晚，好像已经非常非常遥远了。
而安知无却不会忘记过去的心情。
所以。
“是啊，以前和他关系真的还可以，”安知无笑了笑，莫名轻松地回应着，尾音却渐渐轻了下去，“至少我自认为吧。”
“我和‘暗恋者’，还挺像的。”
虞歌觉得，对方现在，又像难过，又像释然。
“‘真心话’通过，别管这傻里傻气的副本了，”虞歌低头看了看任务卡，对安知无说，“走吧，我带你去看你选择的答案。”
那句傻里傻气，也不知道骂的是谁。
安知无“噗嗤”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