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何花枝都想让曾晓清嫁的体体面面的,不被婆家小瞧。
就是这衣服需要布票,他们就凑,甚至去借,就是还差三尺布票。
就在何花枝头疼时,曾晓悦提议来和程韫霜借。
曾晓悦知道程韫霜手里布票,就想着他们或许可以跟程韫霜借。
这不,吃完饭,何花枝立马带着曾晓悦来到知青院找程韫霜借布票。
“借布票,你们需要多少。”
布票程韫霜有,刚好她现在也不用做衣服,自然可以借给曾晓悦她们的。
何花枝一听程韫霜想都不想就借给她们,何花枝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很,曾晓悦自然也笑的很开心,她就说,程韫霜会借给她们的,不像其他人,那么难借。
“我们就差三尺布票。”
说要借三尺布票,何花枝其实还满紧张的,若不是实在借不到,何花枝也不会想要一下子就跟程韫霜借三尺。
“花枝姨、晓悦我现在给你们拿去,你们在这等等我。”
程韫霜抱着水壶屁颠颠的回到知青院去。
“花枝姨,恭喜你啊!”顾月宁给何花枝道喜。
嫁闺女,是喜事。
何花枝笑吟吟的跟她们道谢。
很快,程韫霜就从知青院出来,除了手上依旧拿着水壶,另外一只手拿着一张布票。
程韫霜将布票递给她们,曾晓悦接过来,看到是布票上面印着五尺布票四个字,曾晓悦开心把布票给何花枝。
“妈,是五尺布票。”
何花枝看着五尺布票,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
“程知青,我们也和其他人借了布票,我们会先还别人的布票,你的布票我们会还你的,我一定会还你。”
曾晓悦的父亲曾建军和曾红军是兄弟,曾红军都能够做到华阳大队的大队长,作为曾红军的兄弟自然也不差,自然是有本事的。
因此,何花枝能够保证还给程韫霜的。
“花枝,我不着急,你先慢慢还了其他人先。”
程韫霜没有做衣服的打算,况且就算想要做衣服,她手里还有其他布票,她们不用着急的还给她。
接着看向布票,“花枝姨,五尺布票有两尺是我的心意,你们到时候还我三尺就好。”
“这怎么好呢?”
何花枝被震惊到,程韫霜居然送了两尺给她们,这怎么好,这太贵重了。
多少人,一年都攒不到两尺布票,程韫霜一开口就是两尺,之前队里的人就议论过程韫霜,说程韫霜不差钱,要是差钱的话,就像其他知青一样,天天去上工。
现在想来,还真是的。
“你们家里不是办喜事,我又是晓悦的朋友,当然要随礼。”
程韫霜是诚心的,两尺布票是她的随礼。
何华枝看着布票,最终就说:“好,程知青你这两尺布票的心意,我收下了。”
“等办完这次的喜事后,你上我家吃饭,阿姨给你做顿好吃的。”
人家都随了这么大礼,何花枝当然也要表现自己的心意。
“咦!韫霜,你这布票上印记,怎么和之前钱欢和我换的肉票上的印记一样。”
顾月宁看着何花枝手上的布票,总感觉上面印着一个印记,好像之前钱欢给她的肉票一样。
“月宁姐,你会不会看错了,这布票是妈工厂里面发的,上面的印记是他们工厂特制的印记,钱欢怎么会有呢?”
每次收到家里的寄来的钱和票,大部分的票据都是曲湘瑶厂里面的,他们厂里面发的票,都是全国通用的。
所以这些票据,唯一的拥有者只有程韫霜才有。
顾月宁也意识到不对劲,“韫霜,钱欢给我的肉票,确实印着这印记。”
“难不成钱欢的家里人也和你妈同一个工厂。”李秋容能够想到的只有可能的。
如果是程韫霜母亲工厂里面发的,除非钱欢也有亲人和程韫霜母亲在同一个工厂,要不然实在无法解释的通钱欢的肉票为什么和程韫霜母亲的工厂的布票是一样。
“我之前听过钱欢在曾秀丽面前嘚瑟她家里的情况,她家里没有一个人是糖果工厂的。”
何红梅刚好之前听到钱欢在曾秀丽炫耀家里父母都是工人,但是钱欢的亲人没有在糖果厂的。
程韫霜将所有的话想了一通,钱欢怎么会有糖果厂的票。
“月宁,你能将钱欢给你肉票给我看一眼吗?”程韫霜想要亲眼看看。
“可以。”
顾月宁也回到知青院去找那张钱欢给她的肉票。
没等一会儿,顾月宁就拿着票出来,“这张票就是钱欢给我的肉票。”
程韫霜把肉票接过一看,果然是糖果厂的标志。
“晓悦、花枝姨你们先回去吧!我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