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2 / 3)

指不定连比赛要求都看不懂,但是也有特殊情况,就比如晏池这种之前自学过这方面知识,有一定能力的,老师就会特殊提一下,然后自愿参加。

这次比赛不算什么行业内知名的赛事,只是国内几所院校联合创办的一个针对在校大学生的比赛,所以选手总体质量还是相对较低的,晏池这次参加除了一如既往地想争取那点奖金外,最主要的还是想收获一些经验,看看自己目前能到什么水平。

于是某天之后,每到周六晚上图书馆的角落里便准时出现了一对低头奋战的小情侣……

于嘉言的“报复”计划也因此失败,因为他隐晦的炫耀根本没有用!

看着对面俩人一个啪啪打电脑,一个闷头搞作业,他除了生出那么一丝我是不是也该努力了的想法外,更无语的是突然发觉自己这样做好像确实太幼稚了。

……

乐团的巡演时间就定在11月底,姜瑟书的生日差不多就在演出的前一周,这是两人重逢后第一个特别的日子,无奈也只能为彩排让步。

这天,除了习惯的忙碌一切都很平静,然而姜瑟书没想到,到了晚上,却出了一件大事。

快九点钟的时间,晏池把姜瑟书送到楼下后便回了宿舍,这个点宿舍里的人基本都在,空调温度有些低,韩政躺在床上半盖着薄被,邹国康拎着哑铃在锻炼,范博打着游戏,时不时对骂两句。

晏池打了声招呼,正准备收拾东西去洗澡,眼神却在扫过桌面时顿住了。

他摆放东西一向有自己的习惯,尤其自己才出门几个小时,有哪里不对劲很容易就看出来了,明显是有人在他这翻过什么。

晏池从书架上拿下来一个歪斜着没有放好的笔记本,笔记本四角平整崭新,但纸侧不可避免地已经有了些泛黄的痕迹,连着封面上的小白猫的透明UV也暗淡了不少,显然是主人买了很久却一直没舍得用过。

晏池目光停驻在一侧的折痕片刻,翻开内页,里面果然被人粗鲁地撕了两张纸。

他的指尖被按得有些发白,“你们谁今天到我这了?”

“嗯?没有吧,我下午出去了。”韩政就在他对面,开始只是随口一回,但是很快就发觉出来晏池的语气有些不对,他在床上翻了个个,撩开帘子探头问,“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

邹国康不明所以,停下手上的哑铃说:“我下午也出去了。”

晏池这话其实算明知故问了,他从开学一来就把自己的习惯跟宿舍几个人说过,韩政和邹国康尽管不大理解,但对他这些生活习惯也表示尊重,平时如果要借什么也都会跟他先说一声,只有范博,每次嘴上说知道了,实际上还是按他的想法来,最后一句不好意思我忘了了事。

如果说以前范博的所有行为晏池都能忍受,但今天的这个事,他没有办法,那是姜姜送他的本子,他带在身边这么久一点折痕都不愿意留,怎么这人就能随心所欲地给糟蹋了?

范博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没听见,依旧背着晏池在打游戏,不吭声,晏池走到他身后,又问了一遍,“你今天是不是动我东西了?”

范博依旧不吭声。

晏池:“你没带耳机,我知道你听得见。”

正好操作的角色被打死了,范博扔掉手机,扭过头,“晏池,你这是什么语气?”

晏池:“我什么语气?你不经过我允许动了我东西,你认为我需要用什么语气跟你说话?”

韩政和邹国康互看一眼,这气氛再迟钝的人也察觉到不妙了,晏池平时就算冷淡了点,韩政也从没听过他这样说过话,他不自觉坐了起来,顶着压力劝了句,“哎,都是舍友,咱们……”

“韩政,你也说了咱们是舍友,你看晏池有把咱们当舍友吗?”

范博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怨气,说到这,冷笑一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脚下的椅子因为他后踢的动作在瓷砖上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整天装模作样,不让人动你这不让人动你那,我不就急用撕了你两张草稿纸,一点小事你至于么!”

“我看啊,他才不是洁癖不让人动他东西,他根本就是瞧不起咱们!”

“范博,这话过了啊。”邹国康简直怀疑范博今天吃枪药了。

范博:“怎么,你们还觉得我小人之心了?”

韩政:“范博……”

“让他说。”晏池看着他,“我怎么瞧不起你们了?”

范博笑了,“从你交往的那些人就能看出来啊,你那个朋友,于嘉言,是个富二代吧?前阵子人家住个院,你看看你多殷勤啊,隔三差五往医院跑,我听说你们也不过就是个高中同学,你还因为复读跟他断了联系,现在这样不是想趁机挽回关系是想干什么?”

“晏池,你扪心自问对于嘉言和我们的态度,韩政邹国康你们也好好想想,平时咱碰人家个啥东西哪次不是斤斤计较的,借个笔记借个笔还要说好归还时间,我就想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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