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至君王府,韩信碰巧跟上,“怀王,军中有事务需调度,还请……”他后语未出,郑氏忙拿下怀王手中的礼盒,满目笑道:“去吧,怀王,毕竟是保彬县平定!”怀王点头应笑与韩信一同离去,
回至厢房途中,某女子房间内惊慌失措,正值郑氏打开房门之际,她手持端盘落下,器具更是砸得稀碎,
“王妃……奴婢无意冒犯,还请王妃恕罪!”她颤颤巍巍的跪下磕头,郑氏见面目生疏,倒也未去在意,想必一定是新招入的丫鬟,一阵躁动,引来了管家与少许家丁,
“唉呀……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是走廊正房,是偏房!!”管家焦虑凝眉,冲她喝斥,又向郑氏赔起了不是,
“没事的,管家,下次多盯瞩即可,来,起来!”郑氏连忙扶起,管家命家丁将她带走,又吩咐婢女好生打扫一番,这才让王妃入内,夜又深,外面寒风凛冽,细雪又起飘逸,
长廊某偏角处,一阵阵短促的哭泣声响起,郑氏走近细瞧,正是白天挨训的丫鬟,“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郑氏问,还来不及擦拭去眼泪,她忙着行礼,就在这一瞬间,郑氏瞄到她手腕上的伤痕,忙上前为其抻开,
“你手上的伤痕如何得来?”郑氏肃问,“没……没什么了,是奴婢自己不小心,才……才划到的!”她忙着遮遮掩掩,神情一阵后怕,
“胡说,是不是管家所为?”郑氏反问,她忙摇头,不敢造次,见状,郑氏忙安抚,待将她送往回房间,她才一五一十将实情,更还有自己悲惨遭遇,
第二日,郑氏赶早找来管家,经过自己的一番说道,他最终同意,辰时,她按照管家之前的吩咐,从大厅擦拭家具,“心兰,这里你不用擦了!”管家话语刚出,
她连忙委屈带泪跪下,口中悲惨哀求:“管家,奴家求你,求你不要赶奴家,奴家一家子还指望这里微薄收入养活呢!”她继而磕起了头,
“唉……丫头,你这上辈子也不知积了什么德,你可知我为何不让你擦拭这家具?”管家连忙将其扶起,眼中不在有严肃,她忙呆愣摇头,
“你这一顿打,挨得值啊,王妃特定你为贴身侍女,你说,我还能让你干这些吗?”管家解释道,心兰一阵欣喜,连忙洗漱干净,开始侍奉自家主子,彭城行宫内,项羽正手倚几案凝视书简,子期从旁打点,但他却不知,此时凤凰阁中,虞姬也正为项羽谋划后宫之事,“本宫交待你的,你可都记住了?”虞姬交待道,
“放心吧,姐姐,不过,你真不介意吗?”萧氏对于她的真心,已有入木三分,或是感激,或是报歉,
“都是为了项王,又何需介意?”虞姬交待完,便领着冬兰冬梅步向萧氏寢殿,待她离去,萧氏开始欣赏凤凰阁,回想选妃之际,项羽对她的独宠,心中不由得动摇,打开书信字条,才记起自己手中的重要事情,忙开始寻找,一席间过,未得其果,
“爱妃……爱妃……”项王呼唤声响起,萧氏吹灭烛火,入得榻上,帐内,她紧张蜷缩成一团,项羽吃吃一笑,
“爱妃很冷呢?要不要本王……”暗光下,一双手掌于自己腰间游下,萧氏本能反应,将他拥紧怀中,
“爱妃今晚很是主动呢!”项羽欣笑,萧氏拉下帷幔享受这临幸一刻……
清早,虞姬便领着侍女回阁,为其项王做下一道美味的百合粥,共食间,“爱妃脸色不好,是不是本王昨晚……”项羽眉目挑逗,口吻打趣,虞姬惊蛰一丝,忙回应:“还好意思说!”她往项王碗中添上一丝小菜,好好清新的早晨,就这样无声中度过……
长沙彬县中的君王府,心兰呆在郑氏手中侍奉已有时日,可最终在田荣的逼迫下,开始密秘寻找红缨箭的下落,这一天,后花园内,她隐蔽窥视,郑氏着重修枝,和灌溉的一颗梅树,手中轻抚着土壤,像似对心爱之物呵护一般,
心兰开始起疑,待郑氏离去,这才敢靠近细致打量,忽脑海萌发一计,夜深之际,自己提来一壶热水,满满往树根下倒下,这一来二去,梅树的根部便渐渐在坏死当中……
另一方面,彭城凤凰阁,萧氏因为隔三差五的去顶替虞姬,所以,再寻找红缨箭这方面,也是没有多余的时间,这一晚,萧氏早早熄烛入帐,卧榻之际,轻捶锦枕,却发现其中存有异物,忙拆线开来,果不其然,一支红缨箭便藏于其中,欣喜之余,萧氏连忙换上相同锦枕,将这套锦枕藏起,以便借机缝合,恢复原状,
黑暗中,萧氏一如既往的侍寝,另一方面,彬县君王府内,郑氏也为梅树的挪动,而搞得焦头烂额,她忙找来管家,一阵吩咐后,便自行离开,正值中午午休之际,太阳当照,管家带着几名家丁在后花园鼓捣,
“呃……管家,你们这是在干嘛呢?都吵着人家不能午睡了!”心兰明知故问的打探,因为保密关系,“哦……吵着心兰姑娘了,这不,王妃最喜爱的梅树,这几天不是枯萎了吗?所以……我们歹挪个地方!”管家显然只说出了明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