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穿我的义骸啊…”朝利白佳喃喃着,“倒是真没想过这个…”
萩原研二惊恐的看向朝利白佳,声音都有些颤抖:“等…等等小白佳?你不会真的在考虑这个事情吧?小阵平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你不要当真啊!”
不管怎么说,义骸这种东西不就和内衣一样吗?正是因为每个人都长的不一样所以才会有不一样的专属义骸啊?这种东西怎么看都不能互穿吧?!
而且如果他们穿了小白佳的义骸,不就相当于变相的变成女孩子了吗!这对于他们这样的大老爷们来说可比穿女装还要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啊喂!
达咩!他们真的不是变态!
但是在萩原研二惊恐的眼神中,朝利白佳还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对啊,因为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完全想象不出来不同的人穿同一件义骸是什么感觉。虽然是有听说过义骸与本体越相近的话契合度越高,但是也没说如果穿完全不一样的义骸会怎么样。”
说着,她看向松田阵平,突然笑起来,“要不松田你试试?”
“诶?啊?我?!”反应过来的松田阵平脸色刷的变白,他尴尬的笑了笑,开始往后退去,“啊…我就这么一说,你别当真…”
“那怎么行?”朝利白佳说着脱下自己的义骸,穿着黑色的死霸装嘿嘿笑着,一个跨步冲过去,伸手就抓住了从沙发上跳起来转身想跑的松田阵平,“既然你成功的激起了我的好奇心,那就拜托你好好的满足一下我。好了别乱动,就陪我玩一会啦~”
求求你不要满脸笑容的说出这么恐怖的话好吗!
“你说的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松田阵平扒拉着茶几的边缘,瞳孔地震,浑身上下都在努力逃离朝利白佳的魔爪,“我不是你的玩具,快放开我!hagi!hiro!救我!”
面对自家幼驯染求助的眼神,萩原研二默默的转过头避开了。
谢谢,他现在是个聋哑人,而且眼睛也不太好使,所以他什么都没看见。
而站在餐桌旁的诸伏景光则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离两人稍远了一点,避免待会松田阵平可能会破罐子破摔的拉他下水。
“你们两个!啊!快放手!别!不要!”松田阵平手上一松,被朝利白佳拽着拖到了餐桌前,一脸惊恐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义骸,整张脸都要绿了。
一阵鸡飞狗跳后,朝利白佳很是遗憾的把松田阵平丢回到了沙发上,然后自己重新穿上了义骸,“什么嘛,原来不匹配的义骸是穿不进去的啊,真没意思。”
围观的两人同时在朝利白佳看不到的地方暗暗松了一口气。
萩原研二抬手接住飞过来的松田阵平,把失去了颜色的幼驯染安置在沙发上,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小阵平,很感谢你的牺牲,我和hiro会永远铭记你的付出的!
桃花眼帅哥很是愧疚的这么想着。
“接下来白佳有什么安排吗?今天意外的起的很早哦?”诸伏景光走到餐桌前开始收拾起脏盘子,一边这么问道,绝口不提刚刚发生的闹剧。
“说的也是呢…”朝利白佳摸了摸下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眼前一亮,“咱们去凑热闹吧?”
“什么?小白佳想去哪凑热闹?”萩原研二一手撸着松田阵平的狗头,侧着身子问道。
“你看啊,我负责的区域这么大,天天有人被杀,那是不是说,只要我们出门到处逛逛,就能看到那些警察拉着封条封锁案发现场?”朝利白佳有些兴奋的比划着,“其实比起案发现场,我更想看那些侦探破案啦,我还没看过真实的破案诶?之前在电视上看到这方面新闻的时候,好像很酷的样子。”
在场还保持清醒的两位警察沉默了一下,显然是想到了死后才发现的东京各地出现命案的不正常频率。
“啊,但是也不一定这么巧能碰到哦?毕竟都是有概率的。”诸伏景光把用过的盘子放进水槽里,从厨房的柜子里翻出洗洁精和抹布。
“那要是没碰到案件的话,下午就去打柏青哥!”朝利白佳刚想拍案决定行程,就被两位警察先生扬声拒绝了。
“小白佳怎么能去打柏青哥呢!”
“白佳不许去玩柏青哥!”
“什么啊?”朝利白佳理直气壮,“在现世这么久我都还没玩过柏青哥诶!听说很好玩的样子,再说,那也不是赌博,玩玩又没关系!”
“小白佳,你会把自己玩到身无分文哦!这种东西只要一上瘾就停不下了,到时候我们四个人都要露宿街头,还可能过着有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萩原研二一脸严肃的吓唬朝利白佳。
“我才不是小孩子嘞,怎么可能会上瘾?再说,没有什么比打架和美食更吸引我的了好吧?”朝利白佳翻了个白眼,显然并不吃萩原研二那一套。
萩原研二噎了一下,补充道,“那些人在还没进店的时候原本也抱着和你一样的想法,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