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结束后在餐厅门口遇到了波波和浦言,波波跛着一只脚,我问她:“你的脚怎么了?”
波波:“前两天走路摔了一跤,就成这样了。”
我:“怎么平地都会摔跟头了!”
波波:“背时了嘛。”
我:“地铁站怎么走?”
波波:“你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红绿灯,穿过马路左转再右转。”
我:“好的,谢谢。”
浦言:“那我们就不送你了。”
我:“好的,你们快回去吧,我找得到。”
波波:“你等着我,我送你去,我怕你找不到。”
我:“可是你的脚不方便呀。”
波波:“没事,我家也要走那边的。”
浦言我们三个一路走着,浦言对波波说:“工程的刘工真是太会说话了,看见我家两个儿子,一直夸奖,像妈妈一样好看。”
波波:“不是太会说话,是一不小心就说出了事实真相。”
浦言:“今早我送孩子到幼儿园,排队时我儿子挤到了前面的小朋友,他爸爸多凶狠的指责我儿子,我当时很想发火,但是我转念一想,可能是护子心切导致关心则乱。”
波波:“然后呢。”
浦言:“然后我就好好的给他说,孩子不是故意的,并让我儿子道了歉,但他还是不依不饶、喋喋不休着,‘小孩子要好好教养,不然以后要吃亏的’。”
波波:“他有病吧。”
浦言:“是呀,我很气愤的,但是一直用他是护犊心切来平衡自己的心情。”
波波:“别理他,就是个神经病。”
到了岔路口,浦言要走另一边,告别后波波继续送我去地铁站。
波波和我抬扛:“你让我一个瘸子送你,你给好意思!”
我:“你自己要送我的,来,我背你。”
波波:“不用,我自己走。”
快到地铁站了,波波对着前面一个人打招呼,那个人停下来回应着波波,波波对我说:“你就跟着她去地铁站吧,她也是我们部门的,我就不送你了。”
我:“好,你快回去吧,辛苦你了。”
波波:“没有,快走吧。”
我:“好的,爱你呦。”
然后我给了波波一个飞吻,波波鄙视、嫌弃我的走了。
这是我第一次遇见黄林,之后在工作中我们没有任何交集,等待的过程中黄林给我说着她的工作有多辛苦,比如每天凌晨三点了,只要陈总有吩咐,立马起来调目标成本,比如放小长假都不能出去玩,随时在家待命,我当时敬佩了她三秒钟。
黄林下车后我还要继续坐半个小时,于是跟谈姐姐描述着总结会上的种种,以及我对蒋工的崇拜,谈姐姐说:“你家领导挺气质的,一看就气度不凡。”
在接下来的工作沟通和生活接触中,我也发现我家领导确实比较赞。
半年总结会后也是各种忙碌,大部分我们部门的同事都在片区办公室上班,其他同片区项目上的成本同事也会过来吃午饭,午饭后,我们会忙里偷闲的约着一起散散步,再午休一会儿。
办公室在二楼,不管哪个视野看出去,都是美不胜收,陶醉万千;周围的别墅区内种了很多果树、花木,到水果成熟的季节,别墅项目的成本负责人因为知道各条道路,哪条路有什么好果子,总会拎着个口袋,带着我们边消食边摘果子,不管李子杨梅,到处压得树枝都直不起来,当然不会少了大家的欢声笑语。
吃完午饭,在院子里喷泉前等待其他同事,王来问我:“许工,河湾项目现在的插接母线结算,是直接给你,还是怎么弄?”
我也懵,遂问领导:“蒋工,这个是直接由我经办,还是审核?”
领导: “由项目成本经办确定后再由你审核,插接母线是什么?是桥架吗?”
我:“像桥架,里面全是铜排,只能转90度弯,所以要一小段小段的加工好后安装。”
王: “好,那我们弄好之后送过来给您。”
过了两天,河湾项目某地块的供水纸质版图纸收到,孙奕叫我安排咨询公司出价,因为公司没有支付相应费用,没有电子版图纸,但是工程紧急,只能扫描了纸质图纸发给咨询单位。
咨询单位按合同约定的时间出了预算,孙奕安排我,赶紧看一下有没有问题,明天要去和相关公司谈判,我看了一下计量和计价,把不合理的做了标记,材料设备价格向类似项目要了相应专业的预算对比。
但是孙奕说:“两个项目施工单位都不一样,材料价格有什么可对比性。”
我:“那我再找找相同施工单位的。”
我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很不爽,跟一个关系好的人吐槽:“我当然知道施工单位不一样了,我对比的肯定是同一型号同一品牌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