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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梦非梦——未成年的时光(2)(2 / 3)

呼了。”

我们一致反驳她:“你怎么知道?”

小风:“我们班主任讲的啊。”

我们都不认同这个没有经她证实过的观点,相反,我们一直很崇拜张老师,在宿舍就会讨论张老师辉煌的从前;我们都认为张老师上学时肯定很遭男同学嫉妒,因为成绩好,还把班花追走了。

张老师随时督促大家:“学习之余不要忘了锻炼身体,有些男生,体育课让做几个引体向上,只会脚蹬两下,你们这种身体素质,将来是不能成为国之栋梁的。”

还随时告诫大家不要谈恋爱:“你们的大脑就像电脑,本来内存就不大,还要多多的开些窗口,会卡甚至会死机的,所以,现在请你们,只打开需要的窗口。”

告诫大家注意人身安全:“尽量住学校宿舍,没事少出校门,不要没有什么特长,就耳朵特长。”

化学林老师是第一层次班级的班主任,也是校领导,每次学校大大小小的接待事宜都需要他操持,特别懂人情世故,对学生也格外的尽心尽力,遇到感触比较深的事,总是会在课堂间隙分享给我们,也会教我们一些为人处世之道;抽烟有害健康,随时会告诫我们:“别学不听话的补习生,去纹身或者吞云吐雾的,现在的年纪,搞好学习、考上大学,才是头等事。”

每次在宿舍,看到林老师接送他姑娘上下学时,我们都觉得他一定是个特别温柔慈祥的父亲,偶尔看到林老师一家三口走在校园里,我们都喜欢那温馨宁静的画面。

语文刘老师,开始是特别朴实有趣的,但是后来不知吹了什么风,突然变得很时髦,烫染头发、穿紧身裤、高跟鞋、长大衣,小风她们戏称:“刘老师的第二春来了”

或者“刘老师梅开二度了”。

吴老师总是夸耀自己是学校最牛的生物老师,总是宣称他和张老师、林老师,是学校最强理综搭档,每次吃饭遇到吴老师,阿富他们一帮男生,总是会问他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黄瓜屁股为什么是苦的?”

又比如:“为什么黄瓜翻藤了,整个都是苦的?”

还会跟他讨论某个人脾气特别暴躁,大家一起分析一下,他的染色体是不是XYY型的;冬天特别冷,大家课间喜欢在走廊晒太阳,吴老师一般会提前到教室放讲义,边走边打招呼:“你们在干什么?”

这时候调皮的同学就会说:“我们在进行光合作用。”

此时吴老师会纠正: “你们没有叶绿体,是进行不了的。”

但是他会嘴角含笑,且有些许得意地走过大家面前。

高一数学老师是从川大新招来的本科生,让我们上了一年自习课,高二时换成了教学经验相当丰富的陈老师,陈老师气场强,水平高,大家对她的评价都是有气质,女强人,她每次骑着摩托车载着她儿子,我们都觉得好酷、好拉风。

英语罗老师是特别温柔的小女人型,偶尔有点忧郁,总是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发呆,但是讲课特别好,给我们下载单词、听力等存到MP3里,组织我们看《泰坦尼克号》、《双城记》等,课间随时播放好听的英文歌,引导我们对英语产生兴趣。

高一时我特别不爱学习,周末大家都在准时作息、拼命学习,我一直在宿舍睡觉,上课也不爱听讲,但是从不逃课、从不捣乱,也从不翻学校围墙,一直都沉浸在看各种文学作品的世界里。

我们县城四季分明,我们学校夏天有香樟、秋天有桂花与银杏,银杏叶黄掉落的时候,大家都忙着感慨与收集了做书签,我唯一的感受就是,那个果子的味道好臭。

表哥从南京给我寄来了郭敬明的散文集《爱与痛的边缘》,与小说《梦里花落知多少》,并附带了梧桐叶和《诛仙》全套。

虽然放弃了美术,但是在整个高中生涯中,班级的板报、学习园地、校园内轮到我们班的宣传版,我都出了大部分的力,班级板报每周分组出,我们组的会大家一起出力,但是有些组,除了组长必须负责外,其它同学都忙着学习,每次这些可怜的组长都会找我帮忙。

时间一长,和我关系好的同学都替我抱不平:“你看他们组的人,明明检查是扣他们的分,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加分也不加给你,你还不是要学习的嘛。”

我每次都会倒开解她们:“没事,你们快去学习吧。”

高一下学期要为分班做准备,想选理工类,但是又怕高二高三的数学、物理太难,跟不上,忐忑不安的打电话给表哥,表哥很轻松的告诉我:“就选理工,不难。

确定了读文还是读理后,学校会根据期末成绩分班,高一下学期我突然醒悟:“这个学期已经过了大半了,我的能力是去不了第一层次班级的,但是如果再不学习,只能去普通班的话,考上大学几乎是无望的。”

为了留在现在的班级,我努力学习了一段时间,高二开学分班名单里,我还是在原来的班级,名次是倒数第五。

我堂哥选择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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