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的早晨收到李浩的微信申请和□□申请,我同意并对他的电话号码解除拉黑,李浩发来微信消息:“我们结婚吧,我还是很想念你。”
我冷静思考了很久——无论转身时有没有人在等我,我都不愿回头,可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资格嫁给爱情的,虽然我现在并不爱他,甚至可能连当初都没有爱过,但是命运安排给我的人或许就是他,既然这样,那就带着尊重、信任与责任走完这一生也未尝不可。
可我家还是我家,我家人依然是我家人,他当初字里行间的含沙射影我并不是没听出来,如果这个问题得不到超脱,即便结婚,也不过是周而复始的循环悲剧而已,于是我给了我的标准:“借我十万块钱。”
如果他愿意用十分的真诚尊重于我、信任于我、呵护于我,我会爱他更多一点,只要他要求,我第二天毫不犹豫的就和他去领证,领证后我立马还给他131452.00元;又或者他一时没有那么多,但是不管他给我多少,只要有一个真诚的解释,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前男友:“是你弟弟要吗?”
我没有回复,删除了李浩微信,到了第二天晚上依然没有任何回复,甚至没有只言片语,我果断的删掉了李浩的□□、拉黑了他的电话号码。
时隔近两年,我依然不是那个值得他尊重、信任和呵护的人;他也并不是那个能护我一辈子的人,更不是那个愿意护我一辈子的人;他并不是有多想念我,只是需要一个他定义的廉价结婚对象而已。
婚姻最初的时候有没有爱情的样子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是往后漫长岁月如果没有宽容、担当和相互扶持,那又得靠什么去维持经营!
世界上最讽刺的事情可能就是我在认真跟他谈感情时他不屑一顾,我在认真跟他谈钱时他却跟我谈感情。
几天后小威发了一个分享话题给我:“疫情结束后,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我没有理会,删除了倩姐、小威、小琪的微信和□□。
几天后我发现小哥哥换了微信头像,开始是一张卡通头像,两天后又换成了自己和一只紫色大熊的合影,但是看得出是P图的,他的头明显向大熊方向倾靠,脸上有浅浅的微笑,眼底尽显柔情。
小哥哥所有的社交账号一直都是我给他DIY生日礼物的那一张照片,现在微信头像突然换了,我隐隐觉得他应该是有女朋友了吧,于是我翻看了他的微博、社交平台和小卉的朋友圈、微博,但是没有任何我以为的女生出现,小哥哥的社交平台定位一直在昆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疫情不能回家。
每天看着不断往上涨的数据心揪成一团,不知道他们好不好,忐忑的呼叫了他的号码,我窃喜——他没有拉黑我
接通后对面温柔的响起:“喂。”
我:“小哥哥,昆明隔离的那几个小区,有你们小区吗?”
小哥哥:“我不在昆明。”
我:“好,那你要注意安全┄┄。”
小哥哥:“好。”
我:“嗯,拜拜。”
我赶紧挂掉了电话,小哥哥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低沉,我以为他说完“我不在昆明”就会立马挂掉电话的,但是他耐心的听我说完了一大堆“注意安全、注意防护,少出门,戴口罩,回家及时洗手”等没有意义但是啰里叭嗦的嘱咐,我挂掉电话后开心的在沙发上打滚,他的一个“好”我开心了好几天。
元宵当晚一直有烟花在空中绽放,19:00左右我发了微信消息给小哥哥妹妹:“小卉,元宵快乐哦。”
发出之后我手机在楼上房间充电,我去玩儿了,凌晨接近1:00时小卉回复我:“不好意思,我一直在修改东西,现在才看到。”
我:“没关系,是我打扰你了。”
小卉:“没有。”
我:“你春节顺利回家了么,现在一切都好吧。”
小卉:“回了的,但是我现在已经回北京了。”
我;“紫禁城的元宵节是不是很热闹?”
小卉:“不知道呀,我没有出门。”
我:“机智,那你要保护好自己呦。”
小卉:“你也一样喔。”
我:“嗯嗯,晚安。”
小卉:“Good night。”
几天后我看到小卉微博发了春节期间一家人的照片,我看见了小哥哥笑得很开心,我仔细看了饭桌上只有四个饭碗,没有第五个,我继续开心的听着小哥哥的歌单。
过了几天,晚上做梦:一直在追着一个自己很喜欢的人跑,明白追不上但是不肯停下,累的跑不动时发现对方是我初中同学。
我突然醒来,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现在喜欢的不是小哥哥吗,怎么会是毕业后从没联系过的初中同学,一直以来我爱的可能都是我自己的执念。
二月的某天晚上,天上飘着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