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了中间最前面的位置,坐下之后扭头看见了齐立琼,一副老太婆的姿态端坐着,我舔着脸的问好之后把头转了回来,齐立琼对她旁边的人说着:“是我同事,也是我老乡,她家在我家旁边镇上。”
我回头看,齐立琼抬手指向旁边介绍到:“这是我妈。”
我点头微笑着:“阿姨好。”
对方微笑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齐立琼问我:“你姐她们呢?”
我:“在家里。”
齐立琼:“你怎么不叫她们一起来。”
我:“她们没有票。”
齐立琼:“我包里还有好几张票,你快打电话叫她们来。”
我:“谢谢立琼,现在时间来不及了,下次有机会再一起了。”
齐立琼:“随你。”
我转过头,认为这人就像神经病一样,如果你有心让我感激你,那是不是应该在来得及的时间段,让我邀请我姐她们过来,只有10分钟开场了说这话,是觉得别人都没见过世面,非要借你的光才能来看这一场么!
舟舟翻着工作群里的照片:“小月月,这张照片你明明穿的普通工装,背影怎么那么好看。”
我:“那不是我,你认错人了。”
舟舟“切”了我一声,继续看手机,话剧开始后我很认真的看着,但是几乎看不清演员的脸。
回家后我发了信息给小哥哥:“我今天和同事去看话剧,散场时她们说有陶虹,但是我看不清,我的脚被蚊子叮了好多大包。”
因为我知道他看不见,所以才敢发自己想对他说的话,之后甜甜的睡了一觉。
在每天的心力交瘁中接近8月下旬,林平去北京,参加集团为期一周的培训。
8月23日下午三点左右,林平在成本小群里发了考试成绩单,大家一致的在祝贺,齐立琼突然说:“领导的生日快到了,双喜临门,我们去庆祝一下吧。”
大家在下面接二连三的发着生日蛋糕、生日快乐等图片
杨结:“你们尽给领导来虚的,快去买一个实实在在的大蛋糕,为领导庆生。”
我:“杨姐姐带头,我们跟您一起,去给领导买大蛋糕。”
林平:“谢谢大家的心意,等我回来再说。”
我感觉日期不对,于是发消息给林平:“领导,我没记错的话,您的生日应该是农历8月吧。”
林平:“是的。”
我:“提前祝您生日快乐,您回来我们为您庆生。”
林平:“好。”
行政经理丹姐微我谈事,我心里想着应该是试用期结束转正的事,忐忑不安的走去了会议室,丹姐开始问了我这几个月的成果、不足、下一步计划。
我一一回答后她说:“根据我们的评估,你的能力不满足岗位需求。”
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假装不懂,礼貌的逼问着她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最后她说:“以后在背调方面你有什么要求,我会尽力的,其实你的工作能力我评估不了,我叫你们部门的人来给你解释可以吗?”
我:“好,有劳丹姐。”
随后齐立琼进来,义正言辞的批评着:“虽然你在‘兴源’待过,但是我们都觉得你什么都不会,也不爱学习,刚来时我们都很热心的教你,但是你只会拿个笔记本,坐在旁边记记记,根本不动脑子。”
我心想:“你没发现你这两句话是自相矛盾的么!难道我记个笔记也有错了。”
我目光凌厉的盯着她,没说一个字,她继续着:“我们都加班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加班,你的表现金总等各部门领导都是知道的;你不知道项目所有事情都压着我,我有多大压力,杨姐姐也说她压力实在太大了,要管着自己的两个项目,还要给你把关;我跟领导商量过了,先安排你去咨询公司,下面的几家你看要去哪家,小石就是领导安排去咨询公司锻炼的,你去锻炼几年;其他单位你要去哪家,包括‘兴源’,我们也可以尽力帮你进去。”
我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和反应,然后她自己梨花带雨的哭起来了,她要向我传达的意思是:“你的离开我很难过,让你离开也是无奈之举,因为你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也。”
我此时特别想笑,但是用手托着腮,强迫自己要高冷,我想:“我不是高管的职位,仅为普通职员,不值得一把手的金总关注,如果真有关注,那就是她去嚼舌根;其他部门自己的事情都忙不完,没有哪个领导有闲情逸致,来观察我的工作表现;何况我要去哪家咨询单位,根本不需要她帮忙,自己的单位都罩不住,我还夸海口帮我去别家,我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她那张破嘴。”
我注视了她一会儿,从容不迫地说:“我考完试后有需要,再联系领导。”
齐立琼:“那今天就先这样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说完后她走向了门口,我跟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