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打算就这么回去?”
萧苏恒停下动作看向她:“你们知道那里有五岳山的弟子吧。”
宁月坦然道:“知道,就是因为知道,阁主才让你去的。”
萧苏恒垂眸将肩上的伤口重新扎紧些,只是眼中地恨意与杀气怎么也控制不住。
宁月自然知道他是什么心情,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最了解他,那么宁月敢说自己第二,就没有第一。
“先去我那,我帮你处理一下。”
“不劳您驾。”他说的决绝而冷漠。
宁月那双明媚的眸子微微黯淡了些许,却又故作轻松道:“怎么,想让你那妻子看看你这么凄惨的模样吗?”
闻此,萧苏恒这才正眼看她:“去哪里。”
“跟我来。”
宁月住的地方与他是同一家客栈,想来就是紧随他们后面入住的两人其中之一,宁月给他包扎伤口动作十分熟练,两人也都默契的没有说话。
等萧苏恒换上白天穿的衣服后,宁月冷不丁的说道:“既然受伤了,就得多注意些,有些事可以等到伤口好了再办。”
萧苏恒自然是听得懂她在说什么,什么也没说。
临走时,宁月将他送出门,然后在他身上轻轻拍了一下,随后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这种微笑,萧苏恒司空见惯,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所以也没过多停留直接离开。
他回到房间后,见纪从薇已经睡着了,也没点灯,直接脱了外衣,悄悄的从床尾上去睡到里面。
即便他动作很小心,还是把纪从薇弄醒了。
纪从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是萧苏恒,不免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晚?”
“有些事情耽误了,早些睡吧。”他的语气轻柔,有些像哄孩子般。
在他躺下的瞬间,纪从薇突然睁开了眼睛,把头偏向他轻轻的闻了闻:“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萧苏恒以为她是闻到了药味,便说:“不小心摔了一跤擦伤了胳膊,抹了一些药。”
纪从薇转过身背对着他,语气生硬起来:“那你这药挺香,和胭脂味那么像。”
胭脂?
他突然想到宁月的坏笑,心里一阵恼火,他立即起身,却因为起的太快扯到伤口,痛的他只冒冷汗,他缓了好一会才说道:“我没有,你信我。”
“嗯,睡吧。”纪从薇不想在提此事。
可萧苏恒哪里睡得着,他躺在床上,莫名的烦躁,不仅仅是因为纪从薇的误会,还有影阁,那位阁主明显就是想利用任务让他去送死,他就这么害怕吗?害怕萧苏恒活在这个世界上。
第二日萧苏恒起床时,纪从薇已经不在房内了,他想到昨天早上的事情,顿时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结果因为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包扎伤口的布已经渗出了血渍。
他穿身一身玄衣,急匆匆下楼,却没看到纪从薇的身影。
“少爷。”清安从角落里走出来。
“少夫人呢?”萧苏恒急切的问道。
“夫人说想出去走走,就和玲儿姐姐出门了。”
“你怎么不跟上?”
“少夫人不让我跟。”
萧苏恒有些着急,他很担心那个吴凌空趁他不在又找纪从薇的麻烦,清安是他的人,身上也会一些简单的武功,所以他才会让清平和清安跟着纪从薇。
萧苏恒也顾不得伤口崩开,在大街上一直寻找纪从薇的身影。
昨日她感兴趣的地方,他都走了个遍,还是没能找到。
“清安你去客栈等着,夫人若是回去,就把她留出不许她一个人出来。”
“是。”清安又赶忙折返回去。
纪从薇此时并不知道萧苏恒在找她,只是和玲儿四处闲逛之下去了间茶馆,正好有说书的,便点了杯茶坐下来听了起来。
正在她听到兴头上,偏偏又遇上了吴凌空。
眼看着三人走过来,纪从薇有些头疼的起身,转身离开,惹不起,咱躲得起。
“今天没带你那男人啊。”吴凌空就像是缠上她的狗皮膏药一般,怎么都躲不掉。
纪从薇看到堵在自己面前的三座大山,然后微微一笑:“诸位,我已成婚,还望三位大侠不要再纠缠。”
吴凌空倒是不以为然,自是觉得萧苏恒不在了,就没人制得住他:“你那夫君倒是厉害,不知敢不敢去参加我们论剑大会。”
“我相公去不去,自然是他自己决定的,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诶,我说有关系就有关系。”吴凌空一个歪头,他身边的两人分别将纪从薇和玲儿控制住。
“明日申时,城东擂台上会有擂台,若是你夫君能站到最后,我就不再缠你,若是你夫君输了,那他就死,你归我。”
“你再发什么神经,你可知我们家小姐是谁。”玲儿没忍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