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章皇后之事,朝野上下无人不说太子殿下残暴不仁。”(柳映)
“这件事姚妃是最大的受益者,太子搞垮了章皇后,虽说父亲出事,但她却和她弟弟一样摘的干净,父皇没有丝毫怪罪。
她的表妹身为左相,自然是与她一党,为她在朝中散布太子谣言,好让六弟顺势获得储君之位,她这脑子不上朝为官都可惜了。”(玉)
“这些都是小事,不用急,现在最重要的是铜川这场仗,都回去准备吧。”(太子)
太子率先离开,平王与五公主同行离宫,六公主回了坤宁宫看望被禁足的皇后,荣瑾禤带着蒲指挥使和柳映回了湘远侯府,继续商议章老丞相与何左相的事。
…
宫外,平王府的马车上。
“玉安,朝中如今乌烟瘴气,你此番定是难上加难。”
“以我这经商头脑,还能斗不过那群老家伙?”
“这位新任左相,肯定会给你使绊子,你要多加小心,朝中能信得过的没几个。”
“朝堂上的人玩的都是表面功夫,只要触及自身利益,不管以前是同盟还是敌人,都会出现惊天反转。”
“废储另立的风波一直不停,根本没办法动那些老东西。”
“不会武的公主是不可以参与储君之争的,那就等于我没有把柄,是时候整顿这朝堂上的不良风气了。”
“那就辛苦五皇妹了。”
马车内传出阵阵笑声,渐渐远离皇宫。
…
太子慢慢悠悠的回了东宫,谢婼正在桌案边小憩,荆玄一进门就看到了美人的睡颜,心情一下好了不少。
他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打横抱起谢婼,美人半梦半醒,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后又安然睡去。
但在身体触碰到床的一刹那,她突然惊醒,看到荆玄的脸后忙说:“妾身予举,殿下恕罪。”
荆玄无奈叹气,放下了她说:“谢婼婼,孤有的时候真想敲开你的脑子,看看里装的是什么!”
谢婼连忙跪在床上,表面乖巧说:“殿下恕罪。”却在心中发牢骚:怎么还生气了?狗太子阴晴不定!
“你可别恕罪了,既然醒了就坐好,孤有事同你说。”
谢婼乖乖坐好,等着荆玄的下文。
“要打仗了。”
“打仗?”
“三日后,孤就会起程支援铜川。”
“又是和草原那边开战啊。”
“嗯,他们违背诺言,挑起了战火。”
“只有殿下去吗?”
“我们兄妹几个会武的都去…你若是想同孤一起,也可,若是不想,孤便把你送回谢府,孤若是活着回来,就去接你。”
“为何要把妾身送回谢府?殿下是想休了妾身吗?”
“太子妃哪里的话?只是想害孤的人太多了,你自己留在东宫,实在危险,把你送回谢府才最安全的。孤说了,孤若活着回来,定会去接你。”
谢婼瞪大了眼睛,心想:这狗太子混说什么?你才不会死呢!
“妾身同殿下一起。”
“这一去就不知何时能回来了,你身子娇弱,那边苦寒…”
谢婼握住荆玄的大手说:“妾身不怕苦,在说妾也没那么娇弱。”
荆玄莞尔,说:“睡吧,明日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