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王脸色铁青:“挂个虚名而已!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跑来朝堂指手画脚,成何体统!”
“虚名?”
夏樱不紧不慢地从袖中取出一卷明黄绢帛,“那你不妨看看,这盖着玉玺的太医院改制诏书上,可有写‘虚职’二字?”
她忽然转向满朝文武,声音清亮,“还是说……在座诸位都觉得,陛下设立一品皇医一职,是多此一举?”
金銮殿内落针可闻。
几位阁老慌忙低头,生怕被卷入这场风波。
璟王脸色由青转白,正欲反驳,忽听殿后传来一声轻咳。
“朕倒是好奇,什么时候开始,朕的旨意轮到璟王来解读了?”
夏元帝负手自后殿踱出,面色阴沉如水。
“父皇!儿臣绝无此意!”
璟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地砖上。
夏元帝冷眼睨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指节在龙椅扶手上轻叩,冷哼一声:“朕看你就是太闲了!”
他可巴不得阿樱每日都来上朝!
夏樱随着文武百官一同行礼,起身时,正对上皇帝意味深长的目光。
夏元帝指尖轻点御案,“战王妃,今日上朝,可是有要紧事?”
他余光扫过纹丝不动的楚宴川,心知肚明。
若非重大事宜,这丫头是懒得来听这群老狐狸打机锋。
夏樱执笏出列,“回陛下,臣确实有要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