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这可不像你。给我点时间思考，我只需要……”
他尚未说完这句话，便得到灵感似的停住了。
月理的表现很奇怪，时而像是全身肌肉被撕裂了，时而像是被炙热的高温烫到了。
如果是模拟痛觉的异能，一来不可能躲过他的异能力无效化，二来模拟两种痛觉完全不符合逻辑。
时间明明只过了十几秒，流逝的感觉却像是经过了几个世纪。
远方的夕晖逐渐落下，灰沉沉的阴云隐约要在天际冒头。
太宰停下思考，双手抱起崩溃的前干部的脸。
“清醒一点。”他褚色的瞳孔里泛着近乎痛楚的冷静，好像习惯用冰冷的手术刀切割自己的感性。
“这只不过是你自己的幻觉而已。给我醒来！”
太宰的眼神和嗓音，仿佛从天而降的一场大雨，彻底浇灭了她全身的灼痛，变得清凉起来。
月理疲惫地眨了眨眼睛，雨水掉进眼睛里，又很快从眼尾框流出。
“不好了，太宰……我应该、失败了。”
太宰手一顿，眼瞳不受控制地翕张。
“你说什么？”事情确切地走向完全不可控的方向，但是这种心脏紧绷的感觉却被他牢牢锁在了心里。“纪德不是已经死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月理脸色有些阴暗，不知道是被刚才的痛楚幻觉折磨的，还是因为惨遭失败导致的灰心。
她没有解释到底为什么，只是问了一个问题：“织田作是不是收养了一群孩子？”
太宰以沉默表示回应。
月理的嗓音微微发抖：“我看到他们被炸死了。”
“就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