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咕咚咚从门外的台阶上滚了下去，幸好只有五级台阶，并不疼痛。
摔懵了。
我是谁？我在哪？
“前辈，你好逊。”
一人背着网球包站在逆光处。
酒劲蛮劲倔劲一股脑涌上来，我起身，强硬拽住他的手，顺着大路一直奔跑。
我不知自己要跑到哪里去，只是心太不自由了。
我想带着这个人到天涯海角。
星空下我尽力呐喊：“越前龙马，我喜欢你——”
“前辈，不要乱说啊。”
他跟着我跑了半个小时，我们早已离开选手村，逃离在这座有些浪漫又浸淫着忧郁的城市里。
最终我瘫在路边长椅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买了一罐饮料，熟练拉开铁质拉环，递到我嘴边。
“嗯……”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碳酸饮料……不喝。”
一手推开了易拉罐。
他仰头提起饮料一饮而尽，未曾触碰我饮过的地方。
“你这小孩真的很讨厌。”
“要不是三船让我跟着你，我才不会看你一眼呢。”
“脾气为什么这么大啊，为了一个臭凤凰，丢下了一起并肩作战的队友。”
“我自己也很讨厌。”
“说好了不把负面情绪都散发出来的，还是忍不住。”
“骂你，又骂迹部，我好像把你们教得都很失败。”
我蜷起身子，头埋进膝间，放任自己哭泣。
我又不是坚强的人，我的心那样脆弱，一点点伤害就能摧毁掉我。
“莫名其妙被讨厌，该哭的是我吧。”
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我的额发。
我一缩：“那里不能碰。”
他坐到我身侧：“怎么了？”
“有一道伤。”
他突然强硬地拨开了我的刘海，一道狰狞却已经寡淡的伤疤映在了他的瞳仁中。
我打掉了他的手。
“抱歉。”
“这道伤是我父亲给我的，要是没有神月哥哥的话，我一定就死在了那时候。”
“可我这么多年，每一天的晚上都在想，真要死在那一天就好了。这样的情绪太可怕，我只能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试图让自己也遗忘这件事。”
“我以为我做到了。”
可今天越前的触碰，深刻地提醒着我，这道伤永远过不去。
我还得拖着残破不堪的心活着，因为答应过德川要活下去，纵使满目疮痍，也不允许自己倒下。
“前辈？”
越前的轻呼没有唤来回应。
他侧眸望去，已经陷入了梦里。
越前轻轻挪了过去，将沉浸梦中的人拉靠在自己身上。
“在一切过去之前，我会尽力完成对德川前辈的承诺。”
“我并不讨厌前辈。”
“睡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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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提醒崽崽们不要熬夜看文早睡早起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