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要让满殿文武,亲眼看着先帝的密令,是怎么用宗室孩童的命,换来的''延寿奇方''。“
裴九思接过纸包时,触到她指尖的凉意。
他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小心“——他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早不是当年被人欺负的弃妃了。
而此时的药隐谷外,山道上的黑衣人已撤离到半山腰。
为首者回头望了一眼残烛书院的火光,月光照亮他脸上的刀疤:“火种未灭...“他摸了摸腰间的淬毒匕首,“那就连根拔。“
晨雾漫进书院正堂时,供着“药心令“的香案上,烛火忽明忽暗。
云知夏熬了整夜的眼尾还泛着红,她推开门的刹那,晨光正落在空了一半的锦缎上——那枚刻着药草纹的玉令,不知何时,竟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