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哽咽。
其实易末的球到我这里是力度并不是很大了,耳朵有反馈的时候,脑壳已经没那么痛了,毕竟易末从小就喜欢排球,和她陪练的时候,被打中脑壳也是家常便饭了,痛,并非□□的痛,痛,是心痛才最致命,也是这种痛好似又打开了我尘封多年的泪腺。
我虽然像骗自己,但我其实自己清楚地明白,人的潜意识是从来不会骗人的,球来的那一刻,宫荼下意识地冲向叶沁,而我下意识地想冲向宫荼,就像这场丝毫没有意义的三角,叶沁长相貌美,楚楚动人,又和宫荼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可能连参赛资格都没有。
年少的喜欢总是这么简单而幼稚,我喜欢你,你喜欢她,我拼尽全力护你周全,你却拼尽全力为她赴汤蹈火,而在这场博弈中,我却成了角落里的失败者。那天下午的日落很美,倒映在海面呈现出金黄色的波浪,天边的云层层叠加透着橙红,染红半边天。
那是我第一次为宫荼掉眼泪……那天之后,我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认为宫荼也可能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