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攻卒,仆不敢夸大,每日消磨厮杀下去,半月往后——
“可否用火攻?”谢晦问道。
“谢主簿是要用火药?”
“可行否?”谢晦偏首看向天师刘义符。
却月一战,火药虽有成效,但也因此误伤不少士卒,那艘因爆裂火势而损坏的楼船至今停靠在洛阳,稍加修补后用作漕运。
如今的火药只能算是个半成品,隐患大,量也不足,杀伤性止步于破甲,要等同于炸药那般爆破城门城墙,无疑是做白日梦。
之所以对魏军有所成效,惊马与火势功不可没,用于攻城,相差甚远。
“破门无用,若要施以火攻,无需用火药。”刘义符正色解释道。
河东缺漏刚一解决,如何破关又是一难。
璧墙上不知沾黏了多少血肉,就在此时,城下依有掩盖不及一具具尸骸。
往日的顺遂,与当下尤如天壤,压的众将喘不过气来。
“主公。”
数日未曾进言的王镇恶出列作揖。
刘裕观他作态,旋即问道:“镇恶有何计策?”
“仆近些时日常至岸前观望水势,河水缓流,以水师西进,涌入渭水,沿岸进发,可越过关城,直取长安!!”
众将顿时一愣。
领水师入渭河,听起来不难,可这与刘义符、沉田子二人孤军深入,赴险赌命有何分别。
正当众人议论之际,刘裕缓缓起身,嘈杂声夏然而止。
“胜算几何。”
“七成。”
“需多少战船士卒?”
“蒙冲小舰五十艘,精兵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