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底的午后,轧钢厂后厨里蒸腾着闷热的水汽。黄主任撩开门帘,朝里喊了声:“何师傅,李厂长叫你去一趟。”
何雨柱正指点学徒练习刀功呢,闻言擦了擦手:“这就去。”
他心下明了,应该是是九月工作的事有了眉目。
李怀德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何雨柱轻叩两下便推门而入。
李怀德正伏案写着什么,见他进来,搁下笔笑道:"柱子,这大半年辛苦你了,帮哥哥应付了这么多场招待。
何雨柱在对面坐下,心里盘算着时间线——按原剧发展,经过这半年的连络,李怀德应该往上走一步了。
笑着道:“李哥这话就见外了,咱们这么多年交情,您有事我还能不帮着?”
李怀德从抽屉里取出一张表格:“妇联那边有个空缺,要八百块钱。你看……”
“太好了,谢谢李哥!”
何雨柱立即应下,“有岗位就行,我们不挑。”
李怀德道:“明天你带弟妹去报到,厂里你都熟。”
李怀德将表格推过来,压低声音:“尽快办妥,免得夜长梦多。”
何雨柱心头一凛,这是风雨欲来的征兆。
他收起表格道:“我明天就带着媳妇去入职,钱也明天就送过来。”
李怀德摆摆手道:“不急!抓紧把事办妥就好。”
从办公室出来,何雨柱望着厂区里新贴的标语,鲜红的纸张在夏日阳光下格外刺眼。
七月流火,四九城的政治气温比天气更灼热。
轧钢厂大门前,一群戴着红袖标的青年正在张贴大字报。经过,瞥见"破四旧"三个墨迹淋漓的大字。
“柱子哥!”九月小跑着追上来,两人汇合边走边说着。
正说着,厂里喇叭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进行曲。高亢的女声在乐曲间隙呐喊:“坚决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九月吓得一哆嗦。何雨柱望着聚集的人群,那些狂热的年轻面孔在烈日下扭曲变形。
李怀德现在已经开始代理厂长职务了,他本就是个有野心的人,对厂里的变化他一清二楚,但他还需要这些人再清理一下,所以也是一种放任的态度。
穿过喧闹的街道,到处是砸碎瓷器的声音。一群红袖标正在焚烧“四旧”,焦糊味混着烟尘弥漫在空气里。九月紧紧抓着何雨柱的衣角,脸色也有些发白。
经过一个四合院时,两人听见里面传来哭喊。
何雨柱对着九月道:“现在明白我之前的安排吗?”
九月点点头道:“柱子哥,我明白了!”
两人回到家,吃过晚饭后,对着寒露、阳阳、糖糖三人道:“从明天开始就不要去学校了,在家里自己看书学习,不会的晚上回来问我。寒露你也教教阳阳、糖糖,帮着李奶奶看好东东。”
寒露听话的点点头,最近学校里发生的一些事也有些吓到她了,也明白了前面姐夫为什么那么严厉了。
何雨柱又对阳阳和糖糖道:“以后在家跟姨姨学习,不要去外面,外面太乱了。”
他们也是连连点头,对不去学校求之不得,天天也不上课,喊这喊那的,嗓子都疼。
看着孩子们稚嫩的面庞,他心里也有股邪火,但他对现在这样的情况也是无奈,想想还要十年之久,内心也是不由得产生一种放纵的念头。
8月,随着某些组织的创建,和某些人的纵容,悲剧每天都在发生。
何雨柱最近内心也有些躁动,他的躁动来自那些四处破坏的人渣,他对那些人起了杀心。
他不是法官,更不想去管他们是不是年纪还小,就现在的作为,不可能是大了就懂事的事,大了也只是坏人长大了,恶事只会更多。
自大浪潮起,刘海中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这个二百五一脚踏进了这个旋涡。
于李怀德在厂里成立“红会”后,积极的追求进步,在付出几根小黄鱼后,人模狗样的领着几个二货组成的纠察队,干上了“纠察队长”。
这就是李怀德排除异己的疯狗,但刘海中却干得有滋有味。
何雨柱对李怀德用刘海中倒没什么意见,他们各取所需罢了。
这天何雨柱下班刚出厂门,就碰到刘海中带着几个做着“纪律监督”。
刘海中看着何雨柱夫妇骑着自行车离去的背影,多年前被打的情景再次出现在脑海。
他在心里已经想了无数次的报复,现在他担当“纠察队长”的职务,他觉得机会快来了,等他再坐稳些,他就会让这该死的傻子家破人亡。
就在刘海中歪歪的时候,何雨柱就感知了他的恶意。不由心里暗叹:咋就这么想死呢?
现在刘海中也刚当上“官”,心里还没有太过膨胀,也并没有作太多的恶,但想针对他和他的家人,那么何雨柱就不打算留手,这个年代留手就会有一堆麻烦等着。
吃过晚饭后,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跟九月说了出去办点事,就出了门往95号四合院方向而去。
在95号四合院探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