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下次再一起喝酒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何雨柱,解释道:“这是我老丈人托我转交给你的,他啥都没跟我说,也不让我看里面的内容,只交代我一定要交到你手上就行。”
何雨柱见状,也没多问,伸手接过信封,随意地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他看着许大茂,宽慰道:“既然他不想让你知道,那你就别瞎琢磨啦,我现在也还没看呢,所以我也不清楚里面到底写了啥。”
许大茂这个人虽然好奇心比较重,但此刻他的心里完全被离别的愁绪所占据,对于这个信封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他根本无暇顾及。
两人就这样坐着闲聊了大半个下午,眼看着太阳逐渐西斜,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许大茂便匆匆起身告辞。
何雨柱也没有过多挽留,毕竟离开并不仅仅意味着这两个字本身,而是背后牵扯着许多事情需要处理。
就娄半城那个老狐狸,肯定不会一开始就告诉许家离开的事,应该是他准备得差不多了才说。
他不小心谨慎,娄家早让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还那有什么娄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