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九月,说:“小月,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我感觉好多了。”
九月微笑着说:“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谢的。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何雨柱拿着两坛酒递给父亲道:“爹,这坛是虎骨酒,这坛是虎bian酒,您带回去喝,都是老酒您注意着量。”
何大清一听是这好东西,也是连忙接过,开心不已,对他道:“你小子还有这好东西,能耐啊!”
何雨柱见他老爹这喜笑颜开的样子,真是没眼看啊,好在就他们父子两人在。
何雨柱把在家的人都叫过来跟父亲告别,何大清也是有些舍不得小东东,但最后白寡妇的召唤盖过了这些不舍,还是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将父亲送上火车,一个人溜溜达达的往南锣鼓巷而去。
既然已经出来了,他也没打算马上回去,这边来得也不多,正好在附近逛逛。